背景的公司——”埃迪·豪斯曼想尽尽人事,让伊格纳茨·罗素了解更多的情况,或许伊格纳茨·罗素会对局面有更准确的判断。
“既然是在巴拿马注册的,那就是我们哥伦比亚的企业,这样的企业难道不应该服从政府的指挥吗?”伊格纳茨·罗素没有耐心听完埃迪·豪斯曼的话,对埃迪·豪斯曼的工作表示非常不满。
“司长先生,走吧。”联合工作小组组长马丁内斯·席尔瓦不想追究这些细枝末节,刚到巴拿马,马丁内斯·席尔瓦内心就隐约有不妙的预感。
或许这是错觉——马丁内斯·席尔瓦这样安慰自己。
“他们这实在是太过分了,这让我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这到底是在美国还是在哥伦比亚?我感觉好像我才是客人一样——趾高气扬的美国佬,你们迟早会受到惩罚。”伊格纳茨·罗素嘀嘀咕咕的表示不满,在两名随从的帮助下登上马车。
车厢内,听到伊格纳茨·罗素的抱怨,马丁内斯·席尔瓦心中警钟大起。
作为前外交官,马丁内斯·席尔瓦更擅长察言观色,也更擅长隐忍,虽然现在马丁内斯·席尔瓦还是哥伦比亚政府的官员,但连马丁内斯·席尔瓦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内心的倾向,在华盛顿时,很多时候,马丁内斯·席尔瓦非常羡慕那些美国外交官的自信和从容,那是一个强大国家带给他们的底气,马丁内斯·席尔瓦无数次的幻想过,哥伦比亚也能变成一个强大国家,自己可以代表哥伦比亚在国际上扬眉吐气。
理想终究是理想,人的成长就是以面对现实为代价,马丁内斯·席尔瓦不得不代表一个弱小的哥伦比亚,这让马丁内斯·席尔瓦更加的小心翼翼,也更加的敏感,所以在听到伊格纳茨·罗素的话之后,马丁内斯·席尔瓦下意识的看了眼埃迪·豪斯曼。
埃迪·豪斯曼当然也听到了伊格纳茨·罗素的话,但埃迪·豪斯曼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异常,依旧保持着殷勤谦卑的笑容,不过马丁内斯·席尔瓦还是敏锐的觉察到,埃迪·豪斯曼眼中的嘲讽一闪即逝。
没有车,这不能怪巴拿马政府没能耐。
目前的全世界,只有美国能生产汽车,全世界那么多国家对汽车都有着庞大需求,再加上汽车的产量有限,所以就连哥伦比亚政府都没几辆,只有总统和部长级以上官员,才有资格配备汽车,其他人根本没资格。
对于巴拿马政府而言,美国的汽车产量有多少,和他们更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汽车的产量足够,巴拿马政府也没钱买,所以埃迪·豪斯曼对此只能说抱歉,不是我们不努力,实在是巴拿马公司太强势,他们在骏马汽车工厂有优先权,而巴拿马政府——什么都没有。
虽然巴拿马城是在古城被焚毁后再建的新城,但重建之后的巴拿马城交通状况也不好,得益于巴拿马丰富的自然资源,新城的路面全部用石条进行了硬化,但因为年久失修,路面也是坑坑洼洼,损毁严重,马车的减震设备也不完善,所以从码头到垦丁城堡这一路,实在是有些颠簸。
一路颠到垦丁城堡,伊格纳茨·罗素发现,联合工作小组中的运河公司成员几乎都已经换了衣服,这表示他们已经抽时间洗了个澡,说不定还和女仆发生了点什么不能说的故事,这让伊格纳茨·罗素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
“司长先生,你们实在是太慢了,所以我说,哥伦比亚政府应该善待外来企业,加大经济发展速度,增加政府收入,这样就能逐步改善哥伦比亚政府的办公设施,你们也就不用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同样是联合工作小组副组长,运河公司代表,前国务卿汉密尔顿·菲什终于不用再瞻前顾后,想说什么说什么,不用考虑是否会造成不好的国际影响,不用在乎民主党人的吹毛求疵,在运河公司,汉密尔顿·菲什第一次感受到自由自在。
曾经有人说:一流的人才去做官,二流的人才做生意,三流的人才去教书。
在美国,顺序并不是这样的,往往一流人才做生意,二流人才去教书,什么都干不了,这才会选择去做官。
这个说法有一定片面性,但也真实反映出,美国官员所面临的糟糕生存环境,在美国,诸如汉密尔顿·菲什这样的高级官员,往往也面临着无孔不入的社会监督,往往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甚至是和朋友酒后的无心之语,都会成为政敌的攻击理由,犯了错的官员,必须要对自己犯下的错误进行回应,道歉是最起码的,严重的时候甚至丢官罢职,而且因为失去社会信任,永远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所以美国官员的生态环境很糟糕,在美国,很多时候从政是一个无可奈何地选择,对于那些真正的人才来说,但凡有更好选择,大概都不会选择官员这个职业。
和尤利西斯·格兰特一样,汉密尔顿·菲什卸任后,同样到骏马集团担任特别顾问一职,在美国,还没有高级官员卸任后到大企业任职的传统,所以类似标准石油、摩根财团内,也没有类似汉密尔顿·菲什这样的高级人才,因此在组建联合工作小组的时候,汉密尔顿·菲什就成了公认最佳的选择。
“汉密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