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业刚才惨得多。
“死了没?”李牧这会儿就不心慈手软,只要不犯在李牧手里,李牧也是人畜无害,但只要得罪了李牧,李牧一向是把人往死里整。
“没死——”严虎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畅快,丝毫没有持强临弱的尴尬:“不过也快了。”
尴尬个屁,刚才这几个洋人对张乐业拳打脚踢的时候,也没见这几个洋人尴尬。
这会儿张乐业才注意到李牧胸前的血污,李牧每天穿得都是干净衣服,卡其色的衬衣上,红色的血迹很是显眼,这让张乐业很不安,有心想邀请李牧去家中小坐,又恐怕家中简陋慢待了贵客,因此心里纠结的很。
“这个是什么人?”李牧指着墙角那个不知生死的家伙问张乐业。
“一个泼皮,这帮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对待咱们清国人尤其凶狠。”张乐业咬牙切齿,看这样子也是恨不得将之置之死地而后快。
“嗯——”李牧没废话,向严虎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张乐业正色道:“你可认得一个叫塔玛拉的,我找她有事。”
“认得,我带您去。”张乐业不推辞,这会已经把李牧当成了自己人。
嗯嗯,身处海外,所有的华人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