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一会儿咱们……”刘彪嘴角扯出一抹狞笑，拍了拍黄三的肩膀，两人随即低头窃窃商议起来。

粪车很快拉上了崖顶，秦默累得是眼冒金星，也顾不得衣衫溅上粪星子，一屁股跌坐在粪桶旁，干燥的喉咙像拉风箱一般喘息个不停。

“老东西，亏你干了这么多年运粪的差事，按理说早该适应，怎么，老身子骨顶不住了？”刘彪上前抬脚，拿鞋底蹬着秦默的胳膊一通催促。

黄三也貌似极不耐烦，上前“啪！”地一耳光抽在秦默的脸颊，怒道：“老不死，小爷劝你麻利干活，别特么想偷懒！”

秦默这些年逆来顺受惯了，脸颊虽疼，却咧嘴陪笑道：“二位爷，并非老汉躲懒，只是老汉已年过半百，身子实在吃不消，能否容我歇口气……”

“老王八羔子……”

黄三说着抬脚就要往死里踹，却被刘彪一把揽下，阴笑道：“没事儿，就让这老狗喘上几口气，反正过了今日，他就算想喘气怕也是不成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