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给慕修远发短信:
慕修远,我就不该担心你会酒驾出事,不该死命追着你到车库,被迫失了身不说,你醒来还跟我冷脸!好像是我强要了你似的!
等了两个小时,慕修远愣是一个字都没回给她。
小憩的时候,沈夕夕躲在卫生间给他打电话,竟然是他的女秘书夏洛川接的:“太太,慕总正在开会,如果您有什么急事,可以告诉我,我转告慕总。”
沈夕夕气得抽了抽嘴角,这是他的私人手机,就算开会,也从不会交到秘书或者助理手上。应该是慕修远看到是她,才让夏洛川接电话的吧。
慕修远,你这是欺负我没有男秘书是吧!
她没好气地回夏洛川:“不用了,我没急事,就是问问他,脑袋上的包要不要紧。你帮我告诉他,他腰不好别坐那么久,要定时活动一下。还有,他最近肾亏太严重,让他把补肾的药吃了,一天三次,早中晚各一次!”
夏洛川听完沈夕夕的话,依旧秘书口气十足,仿佛沈夕夕的交代都是再平常不过的话语:“好的,太太,我会把您的话转告给慕总的。”
沈夕夕打来电话的时候,夏洛川正站在慕修远身旁,跟他汇报工作时间的安排。
慕修远还没理清楚昨天晚上的事情,又从短信里看出来沈夕夕也生气了,他就不想跟沈夕夕交谈,怕两个人吵起来。
可又怕沈夕夕是遇到什么急事找他,就安排夏洛川代接电话,他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滑动接听又点开了扬声器。
听完沈夕夕说他肾亏的话,慕修远冰冷的面容瞬间深沉了很多,垂着眼皮,手指一动,就挂掉了电话。
身为慕修远的秘书,夏洛川的职业修养很高,仿佛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依旧面色如常的问他:“慕总,还有其他事吗?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慕修远冷着脸,挥手让夏洛川出去,才摸了摸后脑勺上的包。
昨晚他抱着沈夕夕想换姿势的时候,脑袋撞上了车顶,沈夕夕的胳膊也被撞了。当时,趴在他身上的沈夕夕,还疼着说了一句,“都怪你!非要在这里!”
慕修远摁了摁后脑勺的包,疼痛感,让他清醒了很多。
他后倚在漆黑皮椅的靠背上,揉了揉眉心,昨晚的确是喝醉了才回去,真的有些记不清电话那端的女人到底跟沈夕夕说了什么。
只是记得,那个女人说沈夕夕,“铁了心要当个家庭主妇,一心一意伺候你们家韩哲、要给他生孩子,还要相夫教子,伺候公婆”。
他听完,就像被人一棍子打在脑袋上,懵了好几秒,等他再回过神来,还听到那个女人教沈夕夕要可着劲儿的撒娇卖萌博同情。
撒娇卖萌博同情,是她那天搂着他脖子,对他撒娇“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模样吗?
那么可爱诱人,韩哲也看到过她那种模样吗?所以,沈夕夕在等韩哲回来,想要对韩哲撒娇“亲亲抱抱举高高”吗?
以前的事,他可以不计较、不在意。
可沈夕夕现在是他的妻子,她的心里还在想着跟其他男人亲亲抱抱举高高,他的妻子要对其他男人撒娇卖萌求亲亲,展现那副可爱至极的模样。
这是公然要在他慕修远的脑袋上点绿火!
那,避孕药又是怎么回事?
所以,沈夕夕是在偷偷吃避孕药吗?
表面说要跟他生一窝猴子,私下里却在偷偷吃避孕药。所以,沈夕夕这是做了一个长久的计划来算计他吗?
他的妻子,他的女人,却在连同别的男人在算计他!
慕修远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嫉妒的火焰烧化掉,根本没有理智可谈。他攥了攥拳头,本就冰冷狠戾的眼神又添了一层无情冷莫。
他拨通了尚君泽的电话,没有任何客套,直接清冷着声调下命令:“立刻把韩哲开除!”
那端的尚君泽愣了几秒,随即对他有些不满:“慕修远,你结婚证都领了,韩哲也按你的吩咐去做了,你这是又闹哪一出?我可提醒你,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别把他往死路上逼,夺妻之恨,可没几个男人能真正忍得了。”
慕修远冷哼了一声,眼中的狠戾和无情又重了一层,“那就把兔子的牙都拔了,后路都绝了,死路一条!我看它还怎么咬人!整个商界,除了你,没人敢跟我慕修远作对,再接受韩哲。鼎鑫总部市场销售二组组长会跳槽到你那里接替韩哲的位置,你自己掂量,他们俩你要谁,五秒钟考虑!”
还不到两秒,尚君泽就无奈的笑了一声,“行啊你,慕修远,行,你既然能拿你们的销售冠军跟我换,我立即按你说的办!”
切断了电话,慕修远把手机随意地扔在办公桌上,面色又深沉了一分,嫉妒、痛苦碾压着他的理智:
他的妻子,从身体到心里,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