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我为何不能为国尽忠,我不服!”
卢象升脸色发黑,正要训斥一番,马城却从容笑道:“好,许你去前线见识一番,可有一样,不许你摆太子的架子。”
朱慈烺顿时喜翻了心,一个跟头蹦起老高,欢呼雀跃了起来。卢象升看的一呆,再看看从容自若的王爷,心中竟又生出些仰慕之意,要说心胸,古往今来那么多英雄豪杰,可也没有几个能胜过王爷的。
不多久,太子朱慈烺便换上一身军服,以中校尉的军职跟随卢象升左右。卢象升虽心中忐忑,却一咬牙认了,这事王爷都发话了,王爷既有容人雅量,卢某又何必去做这个恶人,就这样吧。
数日后,骑队,辎重从蓟州启程,护卫着前去上任的卢象升,徐徐西进。
西北,总督府。
祖大寿便如同一个地主老员外,穿一身常服,一手摆弄着一对铁胆,另一手捧着一本《论语新编》,瞧着,还真没有半点总督大员的架子。开城二年,新鲜出炉的《论语新编》刊行天下。祖大寿这样的老江湖,马上就嗅到味道了,今上这是要正视听,要拿圣人言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