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苦苦哀求。吕安被他抱住腿,挣脱了两下竟挣脱不开,满心无奈心中咒骂着,救人,又怎么救,这城防重炮射界都是固定的,只能上下调整刻度,可也打不到西边去。
瞧着那痛哭流涕的孙公子,直咧嘴,不沾亲不带故,这是犯了失心疯么。
几个长随慌忙上前,将自家失态的公子爷架走了,吕安瞧着裤子上的鼻涕直皱眉。
身后,响起一个柔弱女声,怯生生的:“能救么。”
吕安头也懒得回,说话间,西北方疯狂奔逃的十余辆马车,很快被成群结队的乱兵马队追上,砍翻,马车翻到在旷野间激起漫天的烟尘,眼见人都活不成了。李小娘心软掩住眼睛,泫然欲泣,吕安却心如铁石,古井无波。
后头,瓮城上。
“大人,能救么。”
西北边落难的百姓足有三五万,被乱兵马队劈砍践踏了一夜,仍有不少幸存的,这个时候敢说话的,便只有兵部侍郎这样的大员了。丁文朝却看也不看,他便只有两千兵,救不了,慈不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