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吓的一个穷酸老秀才扑通坐地。
“退后!”
吕长海将他拽走,碉楼内,清涧子弟纷纷远离那些射击孔,不时有冷箭飞进来,令人心惊。煎熬,也不知持续了多久,虽是身处安全的碉楼内,那箭如雨下的恐怖仍是让吕长海手心冒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才响起甲兵的嘶吼声:“鞑子来了!”
锵!
战刀出鞘,吕长海用尽了生平的力气,嚎叫道:“出!”
呼啦,龟缩在碉楼里的清涧团练蜂拥而出,一冲出碉楼先吓了一跳,边墙上落满了箭支,密密麻麻的,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吕长海咒骂着,一脚将一个发愣的后生踹翻,那后生方回过神来,抱着火铳与同乡子弟们冲到垛口旁边,将一杆杆火铳架了起来。
“缩头,猫腰!”
吕长海提着刀在边墙上急吼吼的奔走,便如同回到了当年,当年,那为国尽忠的杨公振威,也是这般训斥他的。嘶吼声中,零星的箭支斜斜飞了上来,叮,一个清涧团练脑门挨了一箭,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还好一箭射在头盔上,只是疼的龇牙咧嘴。
吕长海将那后生提起来,推到垛口处,一脚将一支箭杆踩断。
“二两箭,破不了咱们的甲,稳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