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饭了没?”
连泽宇点头,“吃过了,那你去忙吧!”
李妈妈应声就走了,殷飞白躲在外头,贼兮兮的看着。
二少爷?
殷飞白越想越不对,偷摸着飞上房顶,揭开瓦片看着。
只见连泽宇一个人坐在客厅屋子里,手里端着茶杯慢悠悠喝着茶,不过他的样子很出神,似乎是在想什么。
不一会儿,那叫五少爷的男孩走了出来,面色还有些苍白。
“二哥,回来了。”男孩子说着坐到一边去,就是面色还有些苍白。
连泽宇笑了起来,“是呢,今天上午当差,结果回来的时候路上堵上了,哎,我就顺路吃了个午饭,这才摇着回来了。”
男孩子轻叹,“二哥,我跟李妈妈说了,我想着,明年去参加科举去。”
连泽宇一愣,随之笑了,“也好,去看看,考个功名,总是好事。”
男孩子听着点头,“也好,早点考上,咱家也好早点过下去,连家是靠不上了,还得是靠自己。”
连泽宇点头,“是,你要记得,靠天靠地,都不如靠自己。”
男孩子点头,“我知道,哎,明年去试试,可就怕自己考不上。”
连泽宇淡笑,“无妨,不行就后年再去,怕什么,其实啊五弟,你也不用太担心,当初分家的时候,家里啥我都不要,因此直接拿走了两万六千两的银子,你跟我走,也分得了两万一千两的银子,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你啊,真不用太担心。”
男孩子讥笑,“荣安伯府这样富裕,分家的时候,却只能我们二房三房这么点,哼。”
连泽宇叹息,“分家按照标准,就是这么分的,伯府也算不上亏待我们,这不,还给我谋了个宫里的差事,你啊,别想太多。”
男孩子抿着唇,便也不再说什么。
躲在房顶上的殷飞白摸了摸下巴,荣安伯府?
明白!
殷飞白跳出院落,走到巷子上,心里已经在琢磨荣安伯府这个事儿啊。
按照地头蛇的标准,这永定城啊,黑白两道,就没有她殷飞白不知道的。
现在的荣安伯啊,是上一任荣安侯的孙子,但无奈,荣安侯的嫡长子死了,爵位自然而然的也就落在荣安侯嫡孙手里。
但现在的荣安伯已经袭爵十年了,因为祖母在世,所以一直也没有分家,直到一年前老夫人死了,这才分的家。
荣安伯有二叔和三叔,现在一分家,可就真的是旁支了。
现在想来,那个连泽宇,应该就是二房或三房的人了。
难怪,住在这儿是为了节省钱,两人还年轻,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哪儿都需要钱,毕竟坐吃山空。
也怪不得能进宫做侍卫,原来是原本的侯府公子。
殷飞白走到富贵街去,轻车驾熟的跟到自己家似得,站在那荣安伯府。
好个气派的伯府啊,只是儿孙没用,这种袭爵的话,只要儿孙有用,要原本袭爵不是问题,但儿孙没用,就只能一代降一等,从原本的侯爵,降成了伯爵。
殷飞白找了个离得近的小摊一坐,“来碗面,多放辣。”
殷飞白坐着,眼睛却始终瞧着那伯府。
看着家世也还算凑合,虽然是旁支,但爷爷也是侯爷,也还算将就。
就是现在嘛,混的有点惨。
老板将面端了过来,殷飞白拿着筷子道:“这里就是荣安伯府啊,看着倒是挺气派的。”
那老板闻言就笑了,一般生意人都比较外向,因此闻言就道:“还行,到底以前也是侯府嘛,就是十年前老侯爷没了,袭爵下来降一等,现在成了伯府。”
殷飞白闻言笑了,“老板连十年前的事都知道呢。”
老板摆手,“那是,我在这人摆摊可不少年了,这侯府里啊,不少人都来我这儿吃东西,熟得很。”
殷飞白闻言一脸不信,“你还真熟呢?”
老板见殷飞白不信,立即开口,“你还不信?我跟你说,没有我不知道的,我连那伯府主人前儿纳的姨娘是哪儿的我都知道。”
殷飞白一脸疑狐,“还真的是,那你知道伯府一年前分家的事么?”
老板拍着胸脯道:“当然知道,一年前啊,现在伯爵的祖母,也就是老侯爷的妻子没了,当时啊,就留下了几个儿子,现在的伯爵啊,是老侯爷的孙子,本来就不是一家人,再加上老侯爷夫人也去了,就分家,现在的伯爵啊,是长房长孙的,就跟自己几个叔叔分家了,不过说实在话,人家分家,那给的钱也不少,算是仁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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