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飞白摸了摸下巴,冷梅君说的也对,既然现在内部空虚,人力都集中到了这儿,何尝不是调虎离山的最好情况。</p>
“好,那我们往回走,去魏长空的院子。”</p>
两人立即就已经离开了山脚,转而往内院而去。</p>
这会儿麒麟山庄内的确是空,一眼望去都看不到人,两人便轻松的往魏长空的院子跑去。</p>
现在大白天的,屋子里一切都十分的明朗,殷飞白便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却并没有好得。</p>
“这屋子我们之前偷偷来过一次,看来是什么也没有了。”</p>
殷飞白说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画作,只觉得心烦意乱。</p>
冷梅君也气的坐在殷飞白身边,叹了口气,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就很疲倦,看的殷飞白有种自己在虐待她的感觉。</p>
“我都睡醒了你怎么还困啊?”殷飞白推了推他。</p>
冷梅君白了她一眼,“才睡了两个时辰,我都要困死了。”</p>
殷飞白撇嘴,现在知道魏长空不会那么快回来,殷飞白便也不急,坐在椅子上休息。</p>
她看着那些画作,虽然并不是名家所出,但也颇有意境。</p>
殷飞白不知道要干什么,就干脆看着那些画作。</p>
突然,她的眼睛落在一副沙漠画中,便再也移不开眼了。</p>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p>
冷梅君听到她念的诗,打了个哈欠,“什么?”</p>
殷飞白下巴点了点那副画作,“就它咯,真的是气势磅礴,这沙漠就像大海一样,无边无际。”</p>
冷梅君顺着她的眼睛看去,看到那副画作。</p>
那幅画很简单,基本都是沙子,上面有一个几笔寥寥勾成的男人背影,天上一轮太阳,除此外,什么也没有了。</p>
殷飞白看着突然‘哎’了声,“那太阳画的十分浓烈,所以应该是上午,所以这时候太阳在东面,可那个男人却背着太阳走,往西面走。”</p>
殷飞白说着摸了下巴,“寥寥几笔,但十分传神,这男人很疲惫,他没有马,没有骆驼,徒步走在沙漠,那岂不是死定了?”</p>
冷梅君看着摇头,“这男人身上什么都没有,没有马和骆驼,连水也没有,他这样走在沙漠,很明显是谁死的。”</p>
殷飞白接着话,“而且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不是遇上马贼,沙漠中的马贼都是杀人越货,绝对不会是只抢钱,所以,这个男人应该是逃跑,或者说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只能逃往沙漠。”</p>
说着话,殷飞白已经站起来了,走了过去,仔细端详这幅画。</p>
冷梅君打着哈欠也走过去了,因为犯困,他现在眼睛都是眯眯眼。</p>
殷飞白的视线全部都落在了沙漠画上,“这笔下的很有力道。”</p>
冷梅君点头,“画这幅画的人,应该是个用刀剑的高手,他的笔锋里暗藏着强大的力道。”</p>
殷飞白摸着下巴,看着上面的人,“梅君,你看他的手……”</p>
殷飞白指了指背影中男人的
手,他右手紧紧握成拳,好像拽着什么似得,细细看去,好像是什么条状物,在他握紧的手掌中露出一截来。</p>
“是一把钥匙。”冷梅君突然正经的道。</p>
那男人手里的确握着一把钥匙,那钥匙有些长,所以男人无法将全部钥匙都握在手心里。</p>
那露出来的一截,却已经被眼尖的冷梅君看到了,那是一把钥匙。</p>
殷飞白从怀里掏出钥匙,这是之前,她在魏长空这书房里偷走的。</p>
“是这把钥匙,那个男人手里握着的,是这把钥匙!”</p>
殷飞白突然激动的说着。</p>
是了,那疲惫走在沙漠中的男人,他手里死死拽着的,就是现在殷飞白手里的那把钥匙。</p>
冷梅君歪着头,“那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拽着钥匙去沙漠?”</p>
殷飞白看着画作,“这幅画看起来也有上百年了,时间上,大致就是魔教覆灭的时间,画上的男人,想来就是魔教的核心人物了,这钥匙被魏长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