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他埋下头将唇落在她的耳边,温热的唇触碰到她的耳轮,她的心里狂跳了起来,也许,这就是小鹿乱撞?
“因为我怕我会失控。”
郁飘雪的脸刷的一下子就失控的无法无天,整张脸跟火烧云似得。
这个家伙就是个禽兽。
“你今天不忙公务嘛?”
她急急忙忙转移话题,殷湛然轻笑,每次她没话说的时候就要转移话题,他都已经习惯了。
“昨天就已经都安排好了,而且这段时间孤王没日没夜的忙,总要休息的,现在都是后续,安排好了他们去做就是了,什么都要孤王去做,早晚累死。”
“那到也是,那这次你任务完成的这么好,你那个皇兄他没法找你麻烦,是不是又要气死了?”
他轻笑了出生,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他从小到大都被孤王压着,那天不受气,要是那么容易就被气死,怎么能活到今天。”
一说起这事郁飘雪就好奇,皇帝他都是一国之君了,居然还那么妒忌,一把抱着殷湛然撒起娇来。
“那你把这些年你们的事都说给我听听嘛,我觉得听皇帝的笑话会很有意思。”
他别了别她睡乱了的头发,无法拒绝的应了声好。
“孤王跟皇兄,一定要说,那应该从母妃哪里说起,之前你应该知道一些,孤王也说过一些,那时候,无非是后宫女人之间争宠的事,而孤王跟皇兄,其实年龄没差多少,那时候都是一起学习,一个老师教,也许是孤王天赋比他高吧!反正不管是读书写字,还是练武兵法,孤王事事压他一筹。”
“加上上一辈的恩怨,再到这一辈的不如人,他对孤王的恨,已经是一种固执了。”
殷湛然缓缓的将这些年的事都说了出来,郁飘雪就倒在他的臂弯里安安静静的听他说,一点也不打扰他,静静的聆听,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的故事,而太子之位,甚至现在的位置,都是他的,他不管哪一方面,都是最优秀的,不管哪一方面,都是皇帝所不能及的,他是当之无愧的储君。
甚至,是被先帝当做储君来培养的。
只是,敏少孤,是他一辈子无法避开的。
冷漠无情的人,偏偏有最在意的人,郁飘雪听着他的话,解剖着他的感情。
什么时候开始,她对殷湛然已经那么在意了,在意的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甚至,他小时候的事情。
只要与他相关,她也终于面对了自己,她爱上他了。
两人在床上呆了许久,说着话,起来的时候都已经下午时分了,太阳西斜,从窗户里照了进来,郁飘雪居然第一次主动帮他整理了头发,带好头冠,梳好头。
“以后都这样好不好?”
“什么?”
她拿着梳子一面给他梳头一面问。
“以后都这样,你给孤王梳头。”
她带着笑的脸却心口不一。
“我才不要每天都那么早就起来给你梳头呢,你王府里又不缺丫鬟侍女,叫别人给你梳,我要睡懒觉。”
“也是,你那时候刚刚来王府,见到孤王跟老鼠见到猫似得,却还是天天睡着懒觉,看来你真的是爱睡觉,那也罢,就这次,孤王也记得了。”
郁飘雪啊了一声,自己……
“你那时候那么关注我么?”
“你身边那么多侍女你以为怎么回事?”
她嘟着嘴,虽然早知道是来监视她的,可是……也不至于吧!
“她们连这个也跟你说?”
“当然了,还有你第一次是来初潮的时候,不然你以为孤王怎么知道的。”
“嘴碎。”
“哪里是嘴碎,只是执行任务罢了。”
郁飘雪倒是也不怪她们,毕竟一早便知的事情而已,不过一想到那八个侍女,她想起阿大来。
“文衍,那次阿大给我说,说是我这种,应该给你准备侧妃和夫人了。”
这两个位置不是随随便便的妾室,是可以入皇家族谱的,所以女方要有一定的自身条件,需要正室去挑。
“你不必管,孤王哪有那么多时间跟女人耗,有时间也是陪你。”
这话听得郁飘雪心里暖暖的,十分的舒服。
谁不愿意被自己心爱的人碰在手心呢?不管男人女人,那种被爱的感觉,会让人觉得犹如春日的暖阳。
“你……真的不要啊,其实我不在意的啊。”
她故意这么说,心里怎么可能不在意,可是话刚说话就哎呀了一声被人一把抱住按在大腿上坐着,正好对上殷湛然一双要吃人的眼睛。
“你敢?”
“我不敢。”
她笑嘻嘻的开口,将他的发丝全部撇到胸前来,正好她坐在他大腿上给他梳理。
他的头发有些硬,不像自己的那么的软软的,不过摸起来倒是很有质感。
“我其实是想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