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哼了两声,这蝴蝶草貌似还能移植,这是郁飘雪的想法,但是得先解决掉上面的蛇虫鼠蚁,所以她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了手术刀,那蛇见到手术刀便嚣张的吐了吐信子,郁飘雪不敢贸然,只好将刀又放回了医药箱里,从而拿出了麻醉药,就刚刚放翻瓶子里那小蛇的剂量,那些蛇虫鼠蚁顿时被放倒,她见了这才得意起来。
“我把蝴蝶草连根哪里断掉,这样一来草可以做药,然后根我可以拿走看看能不能培养。”
殷湛然只是嗯了一声,这些事,其实郁飘雪自己决定就好,没必要跟他打招呼。
她的手术刀很快,一晃便水平土面将蝴蝶草砍下,为了防止上面残留了毒,她用玻璃装置装好放进医药箱里,再用手术刀去刨土,一边刨一边心里罪恶的高兴。
罪恶是因为她这手术刀是用来救人的,而且这刀的材质还是很高科技的,现在居然被她拿来刨土,简直是大炮打蚊子,不知道那个物理学家知道自己精心弄出来的金属材料被她这么作践会不会想着杀了她!
至于高兴嘛,自然是蝴蝶草这么珍贵的东西她要是能培植出来,以后她就专门卖药材也能暴富了。
“这根怎么这么深?”
郁飘雪已经往下抛了半尺的样子了,那根很细,却就是往下一直有,又因为要移植,所以郁飘雪不敢伤到根部,只好继续往下。
她已经将玻璃瓶放在长着蝴蝶草的凸出石块上,双手带着专业的防毒手套,又挖了半尺,那根细却多而韧,依旧不断,郁飘雪有些不耐烦了,这什么玩意,怎么根这么深?
无奈又往下继续刨,又刨了一尺的样子这才将根完好无损的弄出来,从头到尾殷湛然都不曾出声,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做事。
“想不到这蝴蝶草居然有这么深的跟,真的是看不出来啊。”
她一面说一面将其放进了医药箱,趁着这个障眼法放进了药园子。
“这蝴蝶草是长在山壁上,生长坏境比一般药草要困难,自然要根深蒂固才能稳住。”
殷湛然很实在的回答,而这时被郁飘雪刨了个大坑的地上却好似泥土在松动,她一面脱了脏兮兮的手套一面抱着装了小蛇的玻璃瓶好奇。
“我以为这个只是石块凸出,这上面因为风华有了泥沙所以才有了蝴蝶草在上面生长,可是……我都挖了两尺了,这不对啊。”
“这不是石块,石块哪里来的土。”
殷湛然也发觉了这里的问题,这里凸出来一块,又在壁上,自然是让人以为是石块,而两人的眼光这会儿都落在那被刨了的土坑上,细碎的泥沙在细细的动。
“什么呀?地震?”
她自言自语正搞不懂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土坑里骤然如厉箭一般付出东西,殷湛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殷湛然一掌掌风挡开,见着撞在壁上的东西她这才晃眼看到,居然是一条全身赤红的小蛇,也是筷子大小,在石壁一撞被跌落下去。
“还好我刚刚没刨到。”
正在郁飘雪后怕又幸运的时候上方传来一阵嗡嗡生,竟然是铺天盖地的蜜蜂一般,殷湛然慌忙一掌劈出,谁料郁飘雪因为突来状况一惊,脚下不稳,踩着的石块一滑,整个人便向下跌去。
殷湛然见了一道掌风劈向上头的蜜蜂,身子一纵落下直接揽住郁飘雪,接着壁上用力正要往上,不料那些蜜蜂居然似通人性一般齐齐围了他们放针。
对,就是他们尾上针。
殷湛然手里藤蔓一摆挡住,随着抱着郁飘雪急急落下。
耳边的流水几大声越来越大,身子坠下云雾,仿佛是躺在棉花云里,正在想着要变成落汤鸡还要被水冲走,慌忙间紧紧抱着殷湛然的腰身,那真的是惨啊。
“没事了,别怕。”
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郁飘雪抬起头来,见着他正看着自己,而两人也停止了下坠,而是脚踏实地。
发现自己正紧紧的抱着他郁飘雪忍不住的脸红,慌忙撤了手,抱着那个玻璃瓶不好意思的开口。
“我还以为下面是河流呢。”
“在哪儿。”
他下巴一点,郁飘雪赶紧偏过头看去,前方的确是有一条河流,并不大,却十分的湍急,只见一道山壁上落下的瀑布全部都落了下来,这小河便几个九十度的急转又流向了密林深处。
“原来这河流的上游是那瀑布啊,就是我们那天晚上看到的那条么?”
她问,殷湛然嗯了一声。
“也算是,那条只是小河流,山上总要有水脉,不然难以生长药材,这里的水全部都是那瀑布来的,那瀑布便是至姝逃生时的那条暗流。”
郁飘雪哦了一声明白了,原来那暗流是通到这里的,只是这样一想她又想到之前的那个问题。
“可是之前我们不是发觉,那暗流的上游是水木山庄么?而且这里是瀑布,显然这里是下游,既然那个水木山庄的湖才是上游,那那个上游的水又是从哪里来的?”
殷湛然也不明白,因为那个湖也不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