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骨一凉,一条异常柔软又**的东西刮过。
那舔过的地方就像略过一阵阴风。
她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呃……”
接着,她发出令自己不寒而栗的一声。
胸前空荡荡的,左边一个点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然后从那一个点猛然炸开来,一路直炸到眼眶上,既不是什么酥,也不是什么麻,抽筋一样。
太特么变态了——
手还没牵,胳膊还没挽过,连接吻都还没有,直接这样了?
她仰身想要拉开一点,腰被他钳住了,那一点还在他的嘴里,感觉就像被挑在刀尖上一样,再推开一点就要离体了,然后那一点范围越来越大,灼热和酸涨,她觉得自己的A已经大面积沦陷了。她突然像到莫言的《檀香刑》,她就像是要被行刑的女人,他就像一个刽子手。
她去掐他的肩膀,衣服皱了起来,使劲推他,虎口都没力了,屁用都没有。
她最后想去掐他的脖子,他突然退开了些,然后一点尖锐的疼痛针刺一样。
牙……牙齿……
这简直就是斧镬加身的威胁,她不敢去掐他脖子了。
妈的,她一直给自己灌输他们两个之间没有关系,顶多是有点交情。
现在娘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什么关系?
咬过XX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