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嘴角无论如何弯不上去。
因舒这是承认了我与陌醨的关系,但是我并不能做陌醨的妻,因为那个位置,是有人预定了的。
“啪嗒”,重重一声响,是陌醨放下了茶盏,所有人的目光看过去,陌醨面色极沉,望着他的母亲,却什么都没有说。然后,陌醨站起来,拉住了我的手,大步向外走去。
“陌醨!”陌蓇站起来喝了一声。我用力将陌醨朝后拽了拽,陌醨却将我朝前拽了拽,我一个踉跄,被陌醨拽着离开了。
这样的一个结果,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我只是觉得,这也忒好笑了些。
我不开口,将陌醨紧紧盯着,待陌醨眸中的翻涌平复了,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陌醨攥住我的手,把我拥入怀里。
唔,我怎地有些难兄难弟的感觉?于是我顺手拍了拍陌醨的背。
不过两日之后,栖梧岭来了个客,却是亦悠。
我对亦悠一直有着异样的感觉,可是我派了人去查,得回来的结果是,亦悠生在莫噬海,长在莫噬海,父母是规规矩矩的小仙,亦悠本身也是个规规矩矩的女子,就是她说的父亲把她许了个不良人家的事,也是真的。
这样毫无破绽,我反而更加疑心。无他,作为一个女子,我固执地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无事最好,若真的有什么,兵来将挡,水来我用土掩了她就是。
既然亦悠来到我的地盘,我便大大方方地接待了她。
“帝君,请恕亦悠冒昧,亦悠此次是奉了夫人之命而来。”亦悠不卑不亢地于我见礼。
夫人?是因舒罢?这是又要闹哪样啊?我不禁头疼,却绝不表露,只静待亦悠开口。
“上次的事,帝君莫要记在心上,夫人只是无心之言。”
甚好,既是无心之言,我又怎会计较,我对亦悠摇头:“上次?不知亦悠说的是哪一桩?我一向记性不好,不该我记的,我统统记不住。”
亦悠并无表情,垂眸看着脚下,继续道:“夫人的意思是,棪棪帝君与砥谷,还是常来常往的好。”
常来常往?我念着这几个字,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