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送梓渊出门时,梓渊转身面对着我,用力抖了抖衣袖方开口道:“丫头,有些时候,眼睛看到的,也未必做的了真。”
我略一愣怔,顶着满头黑线对梓渊施了个礼:“是,谢师祖教诲。”
望着梓渊的背影走远,我伸手拂了拂头顶,将那些黑线扑啦了个精光。
除了梓渊,别的神仙我并不想见,只那一位掌管了姻缘的媒神让我的心动了一动。月老儿来时,我抹了抹面皮迎了出去。
我极其淡定,极其优雅地对月老儿表示想看一看与我系着一根红绳的是哪个?月老儿抚着白胡子沉吟了半晌,对我道天意不可言啊不可言。
我预料就会如此,也就不再多说。谁想月老儿饮了一盏茶,竟对我挤眉弄眼地示意,关于我刚刚的问题,他倒是可以透露一二。
月老儿态度如此反复,这倒是有些奇怪,不过既然他肯说,我听着就是。月老儿对着我挥挥手,我隐约瞧见了自己手腕上一根红绳现在半空,叫我看这根绳子做什么?我颇不解。
不远处有脚步声响起,我疑惑地抬头看过去,却是雾皖踏步而来。雾皖越走越近,我一颗心越跳越欢,待雾皖在我身前止住脚步,我呆了。
“这便是天意啊天意。”月老儿在一旁感叹道。
我看着手腕上的那根红绳,红绳的另一端,系在雾皖手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意?
“棪棪。”雾皖望着我展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