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没有想起来。

巨大的失落感几乎将她吞没，凤惊澜忍了又忍，却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眼皮轻颤间，一颗泪珠滚落。

凤惊澜落寞的将头埋进墨殇怀中蹭了蹭。

墨殇没有发现凤惊澜的异样，若是平常，墨殇或许会逗一逗凤惊澜，但此刻，他却没有这个心情了。

自从他清醒之后，他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也曾试图寻找，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莫珏告诉他，或许是经历了十世轮回，一时间无法完全融合。他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所以，他信了。

但此时此刻，他却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了。

他确定自己刚才所看到的那些画面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那一定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前面九世轮回发生的事情。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事情发生在第十世轮回！

如此一来，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明明设定了十世轮回，却只完成了九世，就返回了龙宫。

他从不怀疑莫修等人的衷心，没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他们不会瞒着他。除非……

想到画面中那女子决然的笑颜，墨殇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墨殇脚步一转，就在他准备去找莫珏等人问个清楚的时候，一身着水蓝色衣裙，容色倾城的女子挡在了他的面前。

“凤炎？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