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白牙牙的笑容,不知淌了多少汗,仍旧笑弯着腰喜悦的丰收着。
赵国生提着桶感受着浓浓喜悦气氛穿梭在田野之间,大概自己在劳累收割时也是这般情景而自不知吧。
“哎,国生来我这田里捉泥鳅,我这多。”
“哟,国生啊,你们家天天吃黄鳝呀,都不费油吗”
“国生今年收成怎么样?”
······
村民们嬉笑间亲密的招呼着赵国生,半分不显生疏。
反倒是赵国生很不好意的腼腆着提着个桶略显尴尬,担心一个不小心被人识破捉泥鳅换钱‘投机倒把’的计谋,忧心着有那等眼红心黑的卑鄙小人背后打报告。
谁会整天没事盯着赵国生家?你以为你是谁值得人惦记?真是杞人忧天。
假如真有人注意到赵国生家频繁的捉泥鳅、黄鳝也只会想他们刚起房子穷得很,舍不得买鱼买肉,弄点泥鳅、黄鳝、蛙类打点牙祭。
天气越发炎热,无雨、无风、炎炎烈日、酷暑难熬,一切树木无精打采,懒洋洋的立在那里,更何况是人。
除了清晨和傍晚,若非必要,赵国生真不想跨出房门一步。
这种理想的日子在六、七、八连续两三个月没下一滴雨中中断了,水田变旱田,旱田变裂缝,枯竭了。
村里组织村民有秩序挖水沟,从河里、水库、池塘等地方引水、截水,每家每户都要出劳动力,更有甚的从河里、水库、池塘等有水源的地方一桶一桶的挑过去。
丰收后的气氛在日渐炎热,无风无雨的情况下逐渐紧张、仓皇起来,人们脸上的笑容被愁眉苦眼、紧张不安替代,心中默默祈祷来一场及时雨。
像是上天听到了虔诚的祈祷,半个月后终于下了场大雨,倾盆大雨,整整下了一下雨。
赵父赵母打了招呼直接开始割那一丘八分的田,赵国生很有默契的把大女儿赵美艳和大儿子赵爱华拉到身边说:“我们三个割这一亩大田,你们娘崽四个今天完成那两丘五分的”那三个小的熊孩子就由刘兰秀的咆哮去镇压吧。
从未亲身体验过割禾的赵国生凭借记忆和身体条件反射新奇又痛苦的开始割禾,前半个小时他还能忍受,一个小时候过后赵国生亲切的感受到腰酸背痛,还要假装成没事人那般。
很不好的是,赵国生隐约发现他的速度居然还比不上两个儿女,得亏没人特意留意他。就这样赵国生也不敢偷懒,不敢偷偷摸摸的歇气,咬牙坚持,借着观察其他两组的进度时不时站直腰放松速度下。
太阳长时间直射□□在外的皮肤,很烫很痛,好在作为一个农村人常年晒太阳,不用担心这段时间的暴晒回伤到皮肤。
好恶心,有蚂蝗,惊的赵国生在稻田里跳摔腿舞,惹得赵美艳和赵爱华以为他踩到了泥鳅、黄鳝什么的。
理智回归后的赵国生强忍着憎恶和反感用手把蚂蝗从半爬进腿里给扯了出来。
一般来说,蚂蝗吸血吸饱了以后会自己掉下来,话是这个理,防不住赵国生的脑补和担忧,想想都后怕。
趁此机会赵国生心有余悸的迅速上田埂喝水,冰凉的井水透心凉,抚平了赵国生急躁受惊的心。
没有过多歇会的赵国生如同惊弓之鸟,小心翼翼的在稻田里一步一步试探着,强装镇定自若,手里的镰刀飞速的收割着稻谷,简直突飞猛进完全恢复了从前的水准,要是不时常查看脚上是否有蚂蝗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