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是不是去了几次县城觉得自己是城里人了?”家里就剩今天拿回来的十三块钱,要是谁家有个红白喜事或者家里谁生病什么的,难道出去借钱?
赵国生是知道刘兰秀一千八百多说是一千的人的性情是怎样的,整一个守财奴:“家里孩子大了,尤其还有两个女孩子,如果有那种不要脸的趴在窗户上偷看,还有我们夜里······”还好大儿子去春根师傅那里了,大女儿去镇上学裁缝了,小女儿在田里打猪草,两个小儿子上学去了,不然赵国生一家之主的颜面扫地。
雨后的空气很新鲜,合着泥土有种独特的芬香,虽然是夏天,当下雨过后的天气依然像秋天一样,带着一丝凉意,山野小路周围都散发着泥土芬,周围的野草上都乘着晶莹的露霜,掠过小腿湿湿的,很凉爽。
被雨水冲刷过的月亮和星星像是拂去了一层细尘埃,散发着明亮的光,若隐若现的萤火虫一闪一闪煞是好看,耳边此起彼伏的蛙叫声‘呱呱呱’给寂静的夜晚添了几分色彩。
一路上乘着月光奔驰而行,微弱暗黄的手电筒完全成了摆设,赵国生索性收起了手电筒,两个人颇有默契的安静赶路,一言不发。
不一会儿,到了。
一堆树枝堆积的像个小坟包,严严实实的把野猪给遮盖着,偶尔奇怪的小坟包诡异的耸动两下,在这深山野林的半夜里,真的有点恐怕。
赵国生惊奇的看了好一会,蹙眉一愣,低沉着声音说:“先把这些树枝给弄开吧。”这是折断了多少树枝啊?
“呵呵,这几个兔崽子还挺机灵的。”瞧见这情景刘兰秀忍不住的轻声嗤笑。
两夫妻粗略的打量了番,直接粗暴的上手,干净利索的齐心协力把压在野猪身上的树枝给弄开,偶尔不小心树枝上的刺扎破手指,皮糙肉厚习惯了粗活的手只觉得麻麻的轻痛,倒也不打紧。
“哟,这头野猪真大,比你上次捉的那只还要大,能卖个好价钱”扒开树枝杂物后,映入刘兰秀眼前的是一头脏兮兮混着泥土的大野猪。
“你注意点,野猪牙齿很锋利,先把它的嘴给绑上。”被惊醒的野猪‘哼哼哼’像发了疯一般拼命挣扎着。
“嗯”
“快用绳子把脖子给套上。”
有过一次经验的赵国生再次行动起来熟练多了,更何况这次只需要绑脖子和野猪牙嘴而已,手脚敏捷的三下五除二给绑上了。
依葫芦画瓢,另一头大野猪也迅速在脖子上套好绳子,像放牛一样,用绳子牵着。
野猪具有野性,不像家禽那么温顺,赵国生和刘兰秀两人只好一只手牵着绳子,一只手拿着一根大棍子,要是不听话挣扎着乱跑,或者装死不动,手中的粗棍可不会客气,狠狠的抽打着往县城的方向前进。
一番折腾,好不容易赶到了屠宰场,还好来得早,城里稀稀拉拉没几个人,这两头野猪到了县城以后像是成了精一般,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疯狂的做最后挣扎,横冲直撞劲大的很,差点就变成了野猪溜人。
两头野猪换了一百八十九块钱,真是赚大发了。
一点点剩菜剩饭糠米低成本,低劳力轻轻松松就挣了这么多钱,而赵国生每晚好几个小时顶着蚊子包围的奇痒难受才挣它的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