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不要以为赵国生这段时间在县城瞎晃悠,有关各类房子价格大致是多少,他早打听的一清二楚,就怕出现这种被坑的情况。
“老弟,你这话说的不尽其然啊,两千块钱拿不出,一千七八块还是随随便便的吧?”老魏对赵国生的哭穷嗤之以鼻,半句都不会相信,像赵国生这种祖祖辈辈都是农民的没无见识之辈,只会土地主藏财宝,习惯了节省不会乱花钱,偷偷的把钱藏在家里留着给子孙后代。
老魏相信自己的判断,绝不会错。
这是什么?威胁吗?赵国生把老魏这话当成是在威胁他,感觉很不好。
尽管内心很气愤和苦恼,后悔自己当初想的太简单,以为隔一天去老魏哪里过称算得上是藏财,不会招惹人嫉妒和眼红。赵国生脸上却仍旧憨厚老实的像被污蔑了般激动涨红着脸解释他真没钱,老实人,不骗人。
可惜,没有如果,心里应该早想到老魏这种阿谀奉承的小人信不过,赵国生还太天真了点。
其实这都是赵国生一厢情愿和自以为是的猜想,人家老魏不过是感慨赵国生有钱罢了,这种投机倒把的事情即使被老魏举报,对他们双方都没有好处。
现在已经是八零年了,投机倒把算不上罪行了,一直窝在农村没看报纸,没听收音机和电视,没有信息来源,根本不知道国家政策的改变。
因为老魏平时的为人处世,给赵国生留下了不好的影响,不免会以最坏的思想去揣测和猜疑他,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哪怕老魏真是个小人,赵国生也不是君子,却让赵国生和他位置对换了。
哭丧着脸一副很抱歉的模样拍着老魏的胳膊苦涩的说:“老哥,我真骗你,家里就七八百块钱,这么贵的房子,我真买不起,更何况你弟媳妇也不会同意的。”说完故作嫌弃的看了眼院子里的花草树木。
“老弟,男人怎么能怕老婆呢?她要不同意,你更应该买下来,让她知道知道谁是一家之主。”老魏忽视钱不够,眼神一闪马上换个理由撺掇他。
一般说家里只有多少钱的人,基本上家里的存款只会多,不会少,再说以赵国生那门卖泥鳅、黄鳝的门路在,就算他借点钱有何关系?有偿还能力,老魏很笃定。
老魏舅公家的侄子催的急,让他快点出手房子换现钱,只给老魏三天时间,不然这件事就换人来处理,为了巴结上这层关系,老魏很卖力。
“老哥,我不是怕老婆,你知道的,我们乡下人想在城里买套房子,图的是什么?不就是体面吗?你说这房子是平房不说,还带着院子像我们农村里的菜园一样,我好不容易攒点钱在城里买套房,你还让我种地?我可不想,要买房也得买工厂单位的楼房”从老魏的神色看得出来,这是吃定他了,赵国生只能瞎掰理由糊弄着让他降价。
“咳咳咳”老魏似乎真被赵国生气着了还笑话他妻管严什么的,笑着咳着眼泪都出来了。
赵国生懵神的莫名其妙站在那里一脸不知所措,眉头蹙成一条线,不安的挠头搔耳,活脱脱的影帝级演技。
笑的肚子有点痛的老魏强忍着发笑擦干眼泪,露出有知识城里人特有的高人一等优越感语重心长的说:“老弟啊,没钱的人才住工厂单位分配的简陋狭窄的楼房,有钱的人谁不是独门独院的房子?人家这空地是用来种花花草树木陶冶情操的,不是用来种菜的。”担心赵国生听不懂,老魏说的很直白。
赵国生怀疑目光警惕的盯着老魏,好像在说,不要以为他是农村人,老实本分什么都不懂,你就可以这样欺骗他。
“真的?你没有骗我?”很是疑惑的再次打量这个院子,眉头皱着都快打结了,仍不相信半疑问的推辞着:“可我还是没钱,太贵了,买不起。”
老魏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心中也暗自着急,这可是三天期限的第二天了,明天就要结果,这样让他去哪里再找这种好哄好骗的蠢货,然后咬咬牙狠心说:“老弟,不说别的有的没的了,以你和我两人的关系,一口价,一千六。”
瞧瞧,从最先的两千块钱到一千七八百块,现在呢,才过半个小时,这不又降价了,一千六?这和赵国生打听到的价位相差不大。
可谁让老魏这降价的速度太频繁,太干脆,使得赵国生深深的怀疑这个价是不是太高了?还有商谈的余地?
“老哥,你个价钱我也买不起啊,我家存款才只是这套房子价钱的零头啊。”说完瑶瑶头,很惋惜的样子往屋外走,天色已晚,赵国生要赶着回家。
老魏把希望都赌在赵国生身上,哪里会轻易放他走,连忙紧紧的拖住他笑着说:“老弟,这个价已经很便宜了,你回去借借,凑凑不就够了吗?”
赵国生仍是摇摇头,不说话,作势往外走。
老魏心里暗恨赵国生不知趣,又忧心着三天期限不敢对赵国生甩脸色,复杂的心情时好时坏的在心底翻滚着,连带着脸上一会笑呵呵,一会僵硬着抽搐,像个精神分裂者在犯病。
最后,老魏长长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