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还以为是肯定回答的任予,不由得有些愣神。
墨上筠眉目一抬,朝他轻笑道:“聪明人只要知道方法就行。”
“……”
看在你笑得好看的份上,他就勉强信你一下。
任予绝望地想。
以前跟墨上筠接触的不多,记忆中的墨上筠那是酷帅酷帅的,结果好嘛,真的一相处下来,发现这人不仅毒舌还自恋,虽然偶尔也会觉得她酷帅酷帅的,但还是遮掩不住那偶尔漫出来的逗逼气质。
任予抬手扶额。
这反差啊……
这时,丁镜拎着一堆的小生物回来,顺口问了一句,“你真不是在深山老林长大的?”
“是啊。”墨上筠接过话,用怀念一般的口吻说道,“那时候,我们一家都住在山洞里,啧,还真别说,冬暖夏凉的,避暑胜地啊,我们呢,饿了就去山上打猎——”
“妹啊,那是原始人。”丁镜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墨上筠,然后假笑一声,道,“我信你一个字,不,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你都能把我脑袋剁下来。”
墨上筠客气地摆手,“我不需要尿壶。”
“噗哈哈——”
任予没有忍住,捧腹大笑。
丁镜:“……”妈的,这年头连跑腿的都敢嘲笑前辈了。
尔后,丁镜扫了眼一本正经的墨上筠,不由得有些郁闷地抓了抓头发。
啧啧啧。
这年头谎话张口就来的不少见,但像墨上筠这种,如此明显的谎话都能面不改色说出来的……
丁镜摇了摇头,只能感慨这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