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青河道:“白雁老弟,你不是也知道么?子虚道友和白衣道友他们有些不大和睦,邀请一方,就不能邀请另一方,否则在祭天之会上吵起来了,该如何是好?”
“那为何不别邀请白衣?”白雁道。
青河更是奇怪了,“白衣道友那边毕竟还有北海道友他们七人……”
白雁无话可说。
青河见白雁如此苦恼,有些奇怪,不过他也连连安慰白雁,“白雁老弟,你大可不必如此忧心,子虚道友刚来,不参加祭天之会也不算什么。再说,他与北海道友他们不睦,不邀请他过来,说不定正合他意。”
白雁顿足,“这岂非是显示了我等重视白衣,而轻视于他么?”
青河默然不语。
事实上,青河觉得确实无法辩驳。一边有八人,另一边只有一人;再加上一边在灵界已经居住多年,另一边只是刚刚来到……
孰轻孰重,不是一目了然么?
更何况,当日聚会上所发生的事情青河也有所耳闻,所以对邀请祁云过来,心底也存着几分顾虑。
白雁见青河其实已经默认了这种态度,无奈叹气,但自然也无法强迫后者,所以只能叹气离开。
时间飞逝,很快已经临近了祭天之会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