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震,这两男子果然是绑匪。昨天自己遇到他们,他们应该是前去静心小区踩点的。看来,自己今晚没白来。
邓天鸣拿出手机想报警。转念一想,莫纤纤落在绑匪手里,自己如果报警,绑匪肯定撕票。他可不想莫纤纤有任何闪失。对方只有两人,自己拼死跟他们搏斗,或许能将莫纤纤救出。时间紧迫,再不行动,绑匪开车走了,就追不上来。
想到这里,邓天鸣一个箭步冲过去,对着老三后背猛击一拳。老三闷哼一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纤纤,快跑!”邓天鸣拽着莫纤纤,抽出她嘴里的毛巾,转身便跑。
“天鸣,怎么是你?”莫纤纤惊叫道,迅疾弓着腰,不肯走,说:“我不能走,我儿子还在车上!”
邓天鸣心里暗呼不妙,光救莫纤纤一人,他都感到困难,再加上一个稚童,他根本就是束手无策。朱思鸣有可能是他骨肉,他更不能丢下他。看来,只有跟歹徒拼命了。
下定决心,邓天鸣将莫纤纤拉到自己身后,站好马步,紧握拳头,准备跟绑匪搏斗。
老三被邓天鸣突袭之后,他很快站稳身子。
“是你?真是不巧啊!”老三说:“瘦高,昨晚放你一马,你不知道好歹,今晚还敢来插手老子的好事。你不想要命了是不?”
邓天鸣说:“我刚才已经打电话报警了,识相的,赶快放了他们母子,否则警察来了,你们逃不掉,要坐大牢的!”
老三奸笑几声,说:“大牢就是老子的家,老子刚从家里出来。敢坏老子的好事,你找死啊,你?”
说完,老三和老四两人扑上来,对着邓天鸣就是拳打脚踢。邓天鸣豁出了命,拼死反抗。怎奈,俩绑匪体格强壮,邓天鸣打了一会儿,身上便伤痕累累。趁他不备,老三噗的一脚,将他踢倒。两绑匪按着他,一阵疯狂地拳打脚踢,邓天鸣双手护着头,只觉得浑身剧痛。
一旁的莫纤纤见状,大哭起来,边哭边喊道:“来人啊,救命啊……”
老四见状,赶紧冲过去,捡起地上的毛巾,再次塞进她嘴里。莫纤纤唯有呜呜地叫着,终究无济于事。
眼见邓天鸣躺在地上无法动弹,老三将莫纤纤押上丰田车,说:“快走!”
老四朝邓天鸣努努嘴,问道:“他怎么办?”
老三说:“别管他!”
老四说:“那不行!他见过咱俩,会向条子提供咱俩的画像。”
老三恶狠狠地说:“那就把他干掉!”
老四说:“在这里不行!他显然跟大鱼关系非同寻常,干脆把他一起带走吧!”
“那也行,那你快点把他弄上来!”老三说。
老四走过去,将邓天鸣揪起来,塞进了丰田车后座。老四发动车子,呼的一声,绝尘而去。
车上,朱思鸣和莫纤纤嘴里都被塞着毛巾,说不出话。莫纤纤拼命挣扎着,呜呜地叫。朱思鸣则睁着乌黑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母亲。小小年纪的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邓天鸣也已经被老四拿绳子给绑上。他浑身伤痕累累,剧痛一阵阵袭来,靠着座位,不停地呻吟着。他知道,自己此番凶多吉少。他死了倒没什么,可是莫纤纤和朱思鸣怎么办?他们俩都是他最牵挂的人,他不希望他们有什么不测。可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他现在受伤不轻,还被五花大绑着,泥菩萨过河,自己都难保。
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绑匪驱车将邓天鸣和莫纤纤以及朱思鸣带到了荒山之中的一栋破旧房子。
绑匪将他们三人推进一个黑乎乎的房间,恶狠狠地说:“给老子放乖点!老子明天再跟你们玩!”
说完,老三搜三人全身,将手机和钱全部拿走。走出房间,老三砰的一声,将铁门关上。外面还传来一阵哐哐当当的声音,显然,铁门已经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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