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紫烟一直阴沉着脸。
见到邓天鸣和少林看着自己,她走到邓天鸣身旁,挽着他的手,大声对少林说:“你别费心思了,他不是我父亲,是我男朋友!”
邓天鸣和少林均惊呆了。
愣了片刻,邓天鸣微微笑了笑,嗔怪道:“紫烟,你胡说什么呢,你?”接着对少林解释道:“少林,是这样的,我和紫烟确实不是亲生兄妹关系,我们俩是相认为兄妹。”
“原来是这么回事!”少林恍然大悟说:“我说呢,你们年龄相仿,而且长得又不相似,怎么可能是兄妹关系?!我早就怀疑你们了。紫烟,你真坏,害我叫你那么多声邓大哥。”
“我比你们俩都大,你叫我邓大哥又怎么了?”邓天鸣说。
“是是是!”少林连声说。
“你别妄自高兴了!”牧紫烟对少林说:“我是和他相认为兄妹没错,但是那是以前,现在,我们已经终止这种关系了。”
“紫烟,别胡说!”邓天鸣轻轻扯了扯牧紫烟衣角,说:“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干妹!”
“我没有胡说!”牧紫烟正色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少林,今天是天鸣的生日,请你在他的生日宴会上给我作证。现在,我正式宣布,我和邓天鸣不再是兄妹关系!”
牧紫烟说完,从盛放着蛋糕的架子上拿过切蛋糕用的小刀,双手紧紧地握在手里。
邓天鸣和少林均吓了一跳。
邓天鸣惊叫道:“紫烟,就算你不再认我做大哥,我也没意见,可你千万别想不开!”
少林也附和道:“是啊,紫烟,你先把刀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
牧紫烟凄然一笑,说:“你们尽管放心好了,我不会做傻事的。我是要证明给你们看,我和邓天鸣不再是兄妹关系。古人有割袍断义,今天我要割裙子,宣布终止我和邓天鸣的兄妹关系!”
说完,在邓天鸣和少林的尖叫声中,牧紫烟割下了自己裙子的一角。她将刀放回到架子上,拿着那一截布料,眼里噙着泪水,说:“你们都看到了?邓天鸣,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你干妹,你也不再是我大哥!”
邓天鸣怔了半晌,才喃喃地问道:“紫烟,你这是何苦?你为什么这么做?”
牧紫烟走过来,挽着邓天鸣的手,对少林说:“我要告诉你,我爱的人是他,而不是你!他是我男朋友,你趁早死心了吧!”
少林愣了片刻,扑哧一笑,说:“紫烟,你太搞笑了!你想撇开我,才故意跟我演这出戏是不是?我又不是傻子!”
“我不是演戏,我说的是真的!”牧紫烟十分严肃地说。
邓天鸣推开牧紫烟,对少林说:“少林,你别相信紫烟的话!就算我们不是兄妹关系,我和紫烟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牧紫烟听到邓天鸣这句话,眼里又有泪花闪烁,她目光直逼着邓天鸣,咬咬牙,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邓天鸣从没见过牧紫烟如此伤心,一下慌了神,说:“紫烟,你别这样!你别忘了,今天是我生日,不许你搅坏我的心情!”
“你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吗?你知道我为你准备什么了吗?你回去看看!”牧紫烟说,眼泪禁不住滑落。
“紫烟,我……”邓天鸣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牧紫烟哭道:“你回去啊!”推着邓天鸣往门口走去。
少林赶忙拦住,说:“紫烟,你别这样!”
牧紫烟将他推开,厉声喝道:“你滚开!”
少林被牧紫烟的气势给震住了,立在那儿不动,眼睁睁地看着牧紫烟将邓天鸣推出房间。
邓天鸣随牧紫烟回到家,见客厅里有一个大蛋糕,蛋糕旁边有一个精致的纸盒。原来,牧紫烟竟然早已为他准备好了生日礼物。
“紫烟,谢谢你记得我的生日,并为我准备了生日礼物!”邓天鸣说。
“不用谢!”牧紫烟说:“我想对你提一个要求。”
“你说!”
“从今以后,你忘掉以前的我,重新以原来的那种方式看待我,接纳我。”
“原来的方式?”
“你知道的!难道非要我明说吗?”
“紫烟!”邓天鸣跌坐在沙发上,深深叹息了一声,说:“你别小孩子气了!有一个词叫做先入为主,意思就是在开始的时候,你一旦以某种观点,某种思维去接受了某事物、某个人,这种思维将定型,很难改变。”
“别跟我说这些复杂的道理!”,牧紫烟说:“我只知道,这世界上什么都可以改变。”
牧紫烟说完,突然大幅度摇摆着腰肢,顾盼生情地走到邓天鸣跟前,竟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
邓天鸣吓了一跳,赶紧将她推开,不解地问道:“紫烟,你这是干吗?”
“讨好你啊!”牧紫烟说:“我记得,你曾说过,女人不放荡,男人不爱。”
这句话是邓天鸣看到前妻段雨欣前后变化之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