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消沉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邓天鸣才有所改变。他对邓文英十分感激,这段时间要不是她热心帮助,他将过得猪狗不如。与此同时,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邓文英没有问邓天鸣,前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邓天鸣也没有主动告诉她。不过,邓文英已经猜到了什么,她曾亲眼看到,邓天鸣将黄芳芳的照片给撕成碎片。对她来说,这是件好事,她才不愿邓天鸣心里老牵挂着黄芳芳。
都说,治疗失恋的最好良方是重新开始一段恋情!
邓天鸣无意去开始一段新的恋情,但是,邓文英却是给他心灵的抚慰。论相貌,邓文英实在不输给黄芳芳,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弯弯的细眉,明亮的眼睛,红润的小嘴,可人的脸蛋,是男人都想亲一亲。
至于身材,邓文英稍微丰满一下,那白嫩和极具弹性的肌肤掐一下能出好多水。举手投足间,邓文英总能散发出一种出水芙蓉般的清新魅力。
要说不足,那便是邓文英没读过多少书,身上没有读书人的那种秀气。不过,瑕不掩瑜,这微小的不足,丝毫不影响邓文英的美丽。
随着邓文英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两人内心都期待发生些什么,都知道将要发生些什么,他们只是缺少一个合适的时机。至于,这个时机什么时候到来,谁都不知道!
邓天鸣只知道,他已经为邓文英蓄积了一股山洪暴发的力量,只等待合适的时机引爆!
这天上午,邓天鸣刚上完课从教室出来,守门的大爷在校门口大声喊他的名字,说是有人找他。
邓天鸣来到校门口,大爷指着外面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说:“里面有人找你!”
邓天鸣很是纳闷,在这穷乡僻壤,他不认识有钱人,是谁开车来找他?
邓天鸣满脸狐疑:
“大爷,你没听错吧?”
“哎呀,没听错!那人明明就是找你的,大爷我年纪虽大,但耳朵没背,我听得清清楚楚,你是叫邓天鸣吧?”
“是!”邓天鸣点头。
“那不就对了?想知道是谁,你过去看看不就得了?还愣在这儿干吗?傻头傻脑的!”大爷连连朝他挥手。
邓天鸣谢过大爷,朝那辆黑色的小轿车走去。这是一辆丰田皇冠车,车窗是深色的,看不到车里的人。
有风吹过,旁边的榕树沙沙作响,在车上上落下许许多多碎碎的光斑,那迷离的白光使邓天鸣有种恍惚感,他仿佛看到许许多多的小精灵在车上上跳跃。
邓天鸣刚走进,车窗便摇下,一个男人的脑袋探出来,年纪大概三十岁左右,平头,目光犀利,皮肤黝黑。
“你是邓天鸣吧?”那人上下打量邓天鸣一番。
“没错,我是!您是?”邓天鸣仔细看了看对方,确认不是熟人。
“上车吧!”男子甩了一下头,示意道。
“不是,那个,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我不是认识你呀!”邓天鸣又仔细看了几眼对方,没错,他真不认识他。
“车上好说话,先上车吧!”那人微笑道,态度格外地好。
邓天鸣迟疑了片刻,拉开车门上了车。
那人却不说话,发动车子,掉头上了路。
“哎,到底怎么回事呀?咱俩有不认识,你这是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邓天鸣有点慌,该不会是仇家找人来报复他吧?可扪心自问,他没得罪什么人呀?林明?这不可能!他是跟林明结下梁子没错,但是,林明现在是获胜者,要说报复,那也该是他报复他。
不是林明,那是谁?除了林明,他再没跟谁结怨了呀?
难道是摘人器官的犯罪分子?准备将他带到无人的地方摘他器官?
这也不大可能呀!
犯罪分子为什么不盯上别人,偏偏盯上他?而且,开车的男子,面相挺善良,看上去不像是坏人!
“邓先生,你先别着急呀,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从后视镜里看了邓天鸣一眼,大概看出邓天鸣有些紧张,男子接着安慰道:“邓先生,我们老板找你是好事,你不用紧张的!”
“你们老板?你们老板是谁?”邓天鸣还是一头雾水。
“你不认识我们老板?”男子十分惊讶。
“你们老板到底是谁吗?”邓天鸣哭笑不得,对方不说他老板的名字,他哪儿知道是谁呀?
“我们老板姓关,叫关玉武!”男子说。
邓天鸣微微拧了一下眉头,想起来了。关玉武就是那个征用了泉溪村土地的工艺品厂老板。当初,他还在镇政府工作的时候,关玉武曾找过他,恳求他帮忙,一定要把泉溪村的土地给征下来。
“关老板找我干嘛?”一听到关玉武的名字,邓天鸣顿时想起在镇政府的往事,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是一段失败和痛苦的往事,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个伤疤,他特别不愿别人触及。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是关老板让我来接你的,待会儿,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