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痒了起来,这句话竟尔说不下去。
她心里好气,李鱼跟她有个屁的关系呀,干嘛要怕他,可可李鱼那手似乎有种异样的魔力,一旦打上她的屁股,饶是她一身武功,却像是被抽掉了筋儿似的,软绵绵的全无用武之地,只能“任人宰割”。
现在,“病情”似乎更严重了,李鱼还未打上她的身子,只是威胁地亮了亮手掌,杨大姑娘就隐隐然生起一种“愿意臣服”、“愿意承受”,甚而有些异样期待的快感,真是真是活见鬼了。
李鱼瞪着她道:“还不说?”
杨千叶咬了咬牙,羞愤地道:“本姑娘的事,本就与你没有任何干系,你问了又如何,向权保正通风报信么?”
李鱼道:“一直以来,我可有害你?”
杨千叶道:“难道没有?我哪次不是被你害惨了?”
想想每每被李鱼所坑,现在混得越来越惨,杨大小姐不禁悲从中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好不好?屡次三番坏我好事,我上辈子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才让我遇见你?”
李鱼道:“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若不是我,你真以为你就能成功,只怕早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杨千叶奇道:“什么狗咬吕洞宾?吕洞宾是什么东西?”
李鱼咳嗽一声道:“这不是重点,快交待,你到双龙镇来做什么?”
杨千叶道:“我到双龙镇来呀!糟了!”
杨千叶自从被李鱼掌掴了臀部,脑子就昏昏沉沉的想不了东西,直至此刻才突然醒起,纥干承基和罗霸道还在所租民居里设伏。
如今满镇的喊杀声,显然是镇上壮丁正在到处缉捕,万一撞到他们怎么办?得赶紧通知他们撤离。想到这里,杨千叶急急站起,惶然道:“我还有要事,顾不及跟你说了。”
杨千叶说着,急急就往外走。刚刚走出两步,房门“呼”地一声开了,一道人影呼啸而入,刀往她脖子上一架,沉声喝道:“休得声张,否则要你性命。”
杨千叶看着来人,先是愕然,继而大喜:“大哥?是我!”
罗霸道恶狠狠地拿刀勒着杨千叶的脖子,定睛一瞧,所抓人质竟然是自己的三妹,嘴角登时一抽,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杨千叶惊喜道:“大哥,你怎么来了,二哥呢?”
罗霸道放下刀,转身道:“你们进来吧,三妹在这里。”
罗霸道这一转身,杨千叶便吓得一跳,险险撞进刚刚站起的李鱼怀抱。原来,罗霸道屁股上正插着一枝利箭,他一转身,那箭杆儿险些扫中杨千叶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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