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容包围，怎么看也没有脱身的可能。

史蒂文森轻叹一声道：“按说我们也算是相识，但……阿尔弗雷德真是你杀的？”

很少有人知道，骸骨贤者因为与灵阳道人相识，对天神会这个组织也有所了解，自然知道顾南和恶魔领主的关联。

所以他才更加难以理解，顾南竟然会对阿尔弗雷德下手。

“是我。”顾南点点头，再次重复了这两个字，然后咧嘴一笑，“不光杀了他的是我，给你们传消息的也是我。”

这话才让几人同时一怔。

他们能这么快发现异常，发现阿尔弗雷德被人袭击，正是因为有人暗中给他们传递消息，告知恶魔领主之事。

只是那人似乎故意延误，等到他们确定消息的内容时，恶魔领主已经陨落，他们只赶上了追捕凶手。

这事理应只有他们几个高层知晓，而对方却能一语道破……真是他传出来的消息？

“你是被他们胁迫动手？”骸骨贤者皱眉道。他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然而顾南只是摇头，下一刻，他的身影骤然消失，随即出现在一名九阶神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