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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鼠忌器，这是凤至和龙衍现在的为难之处了。

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至亲在自己的面前被魔帝君如此折辱，对于凤至来说，这种煎熬更不用提了。

凤天穹所受的伤确实非常重，要不是魔帝君想要留下他的性命来威胁凤至，凭着他此时的伤势，怕是早已经没命了。

便是如此，也只能维持他活着而已。

这时候再被魔帝君如此提着脖子，凤天穹只觉得浑身下似乎正在被烈火灼烧一般，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在那烈火之下化为灰烬。

这样的痛苦，没有承受过的人是绝对想象不出来的。

不过……

即使是这样，凤天穹也没有如了魔帝君的意，哪怕他知道，他若是顺着魔帝君的话做了，他肯定会好受许多。

哪怕他明白，不管他这个时候做出什么来，凤至都不会怪他。但，凤天穹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