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方哥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的女儿,除了她母亲以外,恐怕也只有我的钱她能接受,其他人要想在她身上多用一分钱,恐怕势若登天。
此时的我,已经伸手把方雅丹揽入怀中,这绝不是做戏,而是源自心底的对方雅丹身体的迷恋,她是当目前为止,我所交往过的所有女人当中,唯一不化妆、不朝身上喷香水的人,那种与生俱来的淳朴之美,深深地打动着我。
方雅丹紧紧依靠在我的怀里,大概是忽然又想到了玲玲与陆雨馨特殊的关系,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地跟她打了声招呼,也算是拍拍马屁,套套近乎,希望回去之后,玲玲不要把我跟她的这种状态,泄露给了陆雨馨,却不知道我之所以能够想着占有她的身体,完全都是被玲玲怂恿的。
玲玲笑道:“雅丹,你跟姐还这么客气?说实在的,我既羡慕又佩服你,敢爱敢恨,我要是有你一半的勇气,找和初恋的情人在一起了。”
方雅丹羞涩地笑了笑,瞟了我一眼之后,又对玲玲说道:“什么叫敢爱敢恨呀,玲玲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我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有点人见人恨的小三的节奏?”
玲玲继续怂恿道:“什么小三、小四的,我算是比你痴长了几岁,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事比你了解,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就没见过从一而终的男人和女人。不怕你们笑话,我老爸都六十多岁了,我老妈还怀疑他在外面有女人。”
方雅丹问道:“玲玲姐,那是你老妈疑神疑鬼吧?对了,如果你老爸在外面真的有女人,你是不是特别恨你老爸和那个女人?”
玲玲笑道:“我为什么要恨?如果是小的时候,也许会恨,但现在不会了。因为通过自己的生活,我知道现在很多夫妻生活在一起,都是十分勉强和凑合着过的,包括我的父母也是一样,我就不相信我母亲这辈子只爱我父亲一个,而我母亲更年期后,对男女之间那方面的时已经不感兴趣。我父亲却不一样,他依然有那方面的要求,别说他在外面有女人,即便没有,我都希望他去找个小姐,因为人活在世上,生理方面的需求,有时要超过精神方面的需要。”
方雅丹听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感叹道:“玲玲姐,你真的很宽容,很了不起,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我心里却在想,玲玲哪里是善解人意,她是为什么报复陆雨馨,一步步地怂恿着方雅丹往坑里跳好不好?
玲玲这时说道:“所以我要劝劝你,父母之间有他们自己的问题,作为一个女儿,你没有必要站在自己的母亲一边,去记恨自己的父亲。我不是为你父亲辩解,听我姐夫国栋说过,你父亲是跟领导开车的,你母亲还没工作,你怎么能够指望他们俩人长期生活在一起?”
一说到她父母的话题,方雅丹立即收敛起笑容不吭声了。
玲玲接着说道:“不管你父亲对你母亲做了什么,他对你的爱跟你母亲一样博大。还有一个问题,你应该换位思考一下,你是判给你父亲的,说句不好听的话,你父亲百年之后,你还有权利继承他的部分遗产。也许你会对我我说,即使我饿死都不要他的一分钱。问题是你这种强烈的自尊心,只能陷你母亲于万劫不复的深渊。本来她自己养活自己就很困难,现在又加上你这么个沉重的包袱,你这是在把她往死里逼!”
玲玲这话说的倒是很精辟,虽然方雅丹现在跟母亲在一起,两个人的精神世界很充实,母亲也愿意为她拼命的赚钱,可从另外一个角度上看,她其实是害了自己的母亲,甚至可以说是成全了她父亲现在的妻子。
我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脸蛋:“你还真别说,玲玲说的一点都没错,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等于是剑走偏锋。正常情况下,你恨你的父亲和他现在的妻子,就应该不停的找你父亲要钱,甚至要让他承担你和你母亲两个人的生活,才能够给他们夫妻施加无穷的压力。你看你现在的所作所为,等于是彻底解放了他们两个。就说现在吧,你第一次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求学,还没几天手就摔断了,正常情况下,你母亲就算走路都会来京城看你的。可问题是她多请一天假就要扣钱,为了能够保证你的学费和生活费,她只有呆在家乡以泪洗面,不得不让你父亲来看你。你倒好,连父亲的一分钱你都不要,你母亲知道此事之后,恐怕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滴血。”
我跟玲玲两个一唱一和,看样子是说动了她,她瘪了瘪嘴,忍了一会儿,最后终于还是没能忍住,突然扑到我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像我们这种年纪的年轻人,通常都是这样,说起来爱憎分明,其实更多的时候,我们根本就不懂得应该怎么去爱,怎么去恨。
就像刘若英唱的那首歌的歌词一样:年少时,为什么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
在爱情方面,我们这个年纪容易迷失,在亲情方面,我们同样是迷失的一塌糊涂,就拿方雅丹来说,她抛弃法律赋予自己的所有权利,像个包袱一样沉重地压在她母亲的身上,还认为这是自己对母亲最深厚的爱。
当方雅丹哭得浑身颤抖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