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伊代穿的整整齐齐,山田洋子却没有的人影,我问她,山田洋子上哪儿去了,她告诉我一大早山田洋子就走了,还是她用车送走的,说是今天就要到警局去上班。
昨天搂着山田洋子睡了一夜,什么事也没干,现在看到宫本伊代香喷喷地趴在身边,我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干嘛,”宫本伊代瞪大眼睛看着我,问道:“一个晚上还没嗨够呀?我看洋子萎靡不振的,恐怕整晚上都没睡吧?”
我笑道:“你不知道我厉害呀?”
说着,我直接把她拖到被子里来了,她瞪大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我,大摇其头地叹道:“天哪,谁要是嫁给你,这辈子不被你弄残才怪。”
“怎么,你不喜欢?”
宫本伊代皱着眉头,一脸逗比地说道:“喜是喜欢,问题是你又不能长期在这,这一顿饱三顿饥的,要么让人受不了,要么让人馋得不要不要的了,这命没法活了。”
“有一顿饱就不错了,总比顿顿饥好!”
宫本伊代貌似无可奈何花地用四肢缠住我,但却能感到她的心里其实特别受用。
而我貌似也没让她失望,完事之后她却一身大汗地躺在那里,睁大着一双眼,嘴里却不停地说道:“完了,完了,我浑身骨头都散架了,看来是活不长了。”
我伸手去拽她,她却赖在床上死活不起来,我看到已经到中午了,下午我还得到古贺会所去一趟,于是强行把她拽起来,直接抱到卫生间,打开淋浴就帮她冲洗起来。
她倒好,什么事都不管,仰着头,垂着两只手臂,像是随时都要瘫倒似的,我一边搂着她,一边还要替她擦拭着身体,她却闭着眼睛,一边喷着流进嘴里的水,一边嘀咕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也没搭理她,替她洗完之后,自己也简单的洗了一下,然后把她抱进卧室,让她把衣服穿好,自己走到楼下,从冰箱里拿出东西,简单地做好午餐之后,才把她从楼上叫下来。
她一定是懒洋洋的,我赶紧催她吃,她却白了我一眼:“吃什么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套路?等吃饱了,你又来了,我可受不了。”
我笑道:“吃完之后你就走吧,等会儿我叫铃木过来,开车送我到外面办点事,晚上的话等我电话。”
宫本伊代这才坐正身体,问了我一句:“你准备上哪儿?”
“到古贺会所去一趟,有些事要跟松浦谈谈。”
“我开车送你去呀!”
“那种地方你还是少去吧,过不了多久,你不是第一家庭的女儿,就是第一家庭的儿媳妇,如果让人发现,你经常出入那种地方,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宫本伊代笑道:“看来你长大了,什么事都考虑得这么周到,行,我听你的。”
“切,”我白了她一眼:“自己都是个黄毛丫头,还牛逼哄哄地说人家年纪小。记住,这两天可别随便答应小泉什么事,我可能随时随地都会打电话给你的。”
“知道了,国栋君,”宫本伊代嘟着嘴说道:“在你面前,我就是全天候的服务生,随叫随到。”
吃过午饭之后,我让她先离开,然后给铃木打电话,半个小时之后,铃木开着车到了半山别墅,我刚刚坐上他的车准备离开时,琼斯太太突然给我来电话,说今天晚上她回京都,让我在她家等着。
我立即又给宫本伊代去了电话,告诉她晚上可以自由活动,因为琼斯太太回来了,我得上她家去。
别看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宫本伊代装出那副受不了的感觉,其实我知道,她也是一个喂不饱的货,如果不是用小周天内丹术对付她,我不被她掏空才怪。
假如因为别的事推掉她,她一定会跟我不停地纠缠,可听到我是见琼斯太太就无话可说了,因为她很清楚,我现在跟琼斯太太在一起,就是为了帮她父亲的忙。
挂上电话之后,铃木问我要上哪,我告诉他到古贺会所去见松浦的时候,他显得有些意外,问了我一句:“就我们两个人吗?”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道:“你觉得我去见松浦,需要带更多的人吗?”
“对不起,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铃木解释道:“虽然你上次在这里,让我们跟他们组成了古贺组,但不瞒你说,别人说是貌合神离,其实我们跟他们连貌都不合,所有的一切都维持原状,而且听小野君说,过去我们跟他们还有私下交易,现在他们好像都在刻意规避我们,有什么事宁可跟桑寇组、安培会合作,都不与我们来往,我是担心……”
“怎么,你对我就那么没信心?”
“不敢,我的意思是,你没有必要冒这个险,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把松浦约出来谈。”
我笑道:“别忘了,现在那里不叫西川会所,也不叫松浦会所,而是叫古贺会所,而我是古贺太郎。”
铃木显得非常恭敬地朝我笑了笑,不再吭声了。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铃木的提醒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想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