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一些乘客,本来也被这两货给熏的难受,都是敢怒不敢言,这两个国内的留学生说了这两货之后,其他顾客原本是要帮强的,但这两货说出了两个留学生华国人的身份后,其他人就不吭声了。
这时一个女学生对那两个壮汉说道:“你要是再耍无赖,我们就报警!”
其中的一个壮汉讥笑道:“报警好哇,但你们懂我们国家的法律吗?我们既没骂你们,也没伤害你们,但你们却骂我们是流氓,在我们这是构成了诽谤罪的!”
那货虽然明显就是一个无赖,但说的话却不是没有道理,动车上并没有规定顾客不能妥协,但不能在公共场合里骂人,确实有明文的法律规定,真要报警或者闹到法院,吃亏的只能是我们的留学生。
他的话让一群女留学生哑然了。
接着另一个壮汉又威胁道:“你们都是在京都大学留学的吧?我们正好是京都的,有空没空的时候,我们可以经常去看看你们,给你们送束鲜花什么的。哈哈哈——”
他这是话里有话,带着明显的威胁,几个女学生一听,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站在那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你抚孤助无助的样子。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伸手拍了拍几个女留学生的是肩膀,示意她们到后面去,她们几个看到我替她们出头,就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即相继离开了座位,朝我身后走去。
那两货开始有点懵,一脸愕然的看着我,看到我也没吱声,一语不发地就坐在女学生的位置上,他们对视了一眼,继而转过脸来,不约而同地虎视眈眈地瞪着我。
“慢着!”其中一个对着准备离开地女学生吼道,同时又转过脸来问我:“喂,你谁呀?”
这些简单的对话我当然懂,不过考虑到自己的口音,我并没打算与他们搭话,因为我不想在坐的其他旅客,听出我是华国人。
见我根本就不会理他了,另一个伸手过来就要抓住我的领口,我伸手扣住他的手腕,顺着他的劲道一拧,“咔”地一声,他几乎比我粗了一圈的手臂的胳膊肘,顿时就脱臼了。
“哎哟,哎哟——”
胳膊肘虽然脱臼,但手腕还被我抓着,他整个人半歪着站在那里,一下都不敢动弹,因为只要一动,肘关节就会万蚁噬心般地疼痛。
另一个壮汉见状,大吼一声“八嘎”,挥着拳头朝我的面门袭来,我另一只手一挡一拨,他的拳头直接击被我抓住手腕的那货的脸,“啪”地一声,打的那货“哎哟”直叫。
这家伙见状一惊,真要回手再次朝我面门袭来,但已经晚了,我飞腿直接踹向他的腰间,“啪”地一声,他偌大的身体“噗通”一声坐在了位置上,“啊”地一声惨叫之后,黄豆大的汗珠立即从额头冒出,弓着身子趴在座位上直不起来。
这时我回头朝那几个女学生使了个眼色,他们赶紧转身离去,我才把那货地手腕放开,冷冷地说道:“老实坐着,把袜子和鞋子穿上!”
我故意把话说得很重,很短促,目的就是不要让他们听出我的口音,同时显得自己很酷的人。
刚刚被我松开手腕的那货,居然置肘关节脱臼于不顾,另一只手握拳,反手就朝我的太阳穴扫来,看来真是个亡命之徒。
等他的拳头几乎碰到我的太阳穴时,我微微侧头,让过拳头之后,伸手扣住他的肩膀,“咔”地一声,他另一只手的肩关节当场脱臼。
我轻轻推了他胸口一把,他“噗通”一声跌坐在位置上,痛得龇牙咧嘴,浑身冷汗直冒。
两个人被我制服的过程,全长也没超过两分钟,旁边的乘客有的看见了过程,大多数都没看见,当他们起身看着我们一声不吭的坐着,那两个大汉像是坐在那里比谁更能出汗,而我却低着头摆弄着手机,个个都一脸诧异,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从九州到京都,动车也要开四五个小时,在这四五个小时里,那两货可以说苦不堪言,一个腰始终直不起来,另一个左肩膀和右手肘关节脱臼。
中途经过我同意之后,他们才一块上了两趟厕所,回来之后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我估计他们有可能在卫生间里,给远在京都的同伙打去电话,但我并不在乎,我倒想看看他们究竟是哪个暴力团伙的人。
动车到站之后,他们两个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意思是询问我能不能离开,我一声不吭地自己起身走了,他们才互相搀扶着下了动车。
走出车厢之后,他们朝出口飞奔而去,那几个女学生赶紧过来,围着半圈朝我同时一鞠躬,用岛国语说道:“谢谢先生了。”
我淡淡地用国语说了声“不客气”,接着从她们身边绕了过去。
她们一下子愕然了,在背后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有的说我可能是华国人,也有的说我恐怕只是华语说的好,不过看到我不愿意多说话的样子,她们一直跟在我的身后,却没人上来直接询问我。
等我们走出出口的时候,她们再次跑到我的面前围成半圈,鞠躬之后,用华语说道:“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