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队,其实我用不着去岛国,只要明天我们在这里截住玲玲之后,我有把握说服她投案自首,同时配合我们破获此案。”
周副队长反问道:“就算你能说服玲玲,万一李满天明天要求和玲玲通话,同时象玲玲今天跟你一样,要求玲玲跟她分享地址怎么办?”
他的话让我一时语塞。
周副队长又问了我一下在岛国的情况,得知我完全可以利用银座的娱乐场所迷惑玲玲后,他才算是放下心来,同时再三叮嘱我,一定要瞒住玲玲,千万不要尝试着说服她,万一露出什么破绽,或者说服不成功的,那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看到我一再希望玲玲投案自首,周副队长也许意识到了什么,他颇有深意地提醒了我一句:“虽然我不该说这种话,但老人们留下来的谚语,有的时候真的很准,所谓表子无情,戏子无义。小张,关键的时候,你可不能感情用事。”
我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周队,你想多了,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玲玲是我女朋友弟弟的妻子,怎么说我都想帮她一把而已。”
周副队长这才恍然大悟,伸手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案子破了之后,我们很认真地甄别主犯和从犯的,只要玲玲不是主犯,什么都好说。如果她要是主犯的话,你也不可能说服她投案自首。”
周副队长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如果玲玲是从犯,那么她的罪责应该不大,如果她是主犯,根本就不存在投案自首的问题,即便是投案自首,就算是从轻处罚,估计十多年的徒刑是免不了的。
像玲玲那样的老司机,不可能完全不懂法,明知道自己逃脱不了牢狱之灾,关键的时候,恐怕她只会拼个鱼死网破,不可能投案自首,戴罪立功。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一声长叹,在深表同情和遗憾的同时,我还得努力地把戏演好,不能让玲玲在岛国看出任何破绽。
但还有一个问题周副队长没有考虑到,那就是那些学生是分两批出国的,就算明天我稳住了玲玲,如果后天警方在上海把第一批学生截下来,玲玲在岛国没有接到学生,李满天又打电话到岛国去询问怎么办?
在登机之前,我把自己的这个疑虑告诉了周副队长。
周副队长思考了一下,对我说道:“只要我们接下来第一批学生,可以说就等于有了人证和物证,只不过是数量多少的问题,如果你能够说服玲玲投案自首,配合我们更好,如果不能,我们就凭着这十名学生,也可以治李满天他们的罪,同时也可以按图索骥,解救另外十名甚至是更多的女学生。”
有了周副队长这句话,我心里就更有底了,跟他们道别之后,我匆匆登上飞机,飞机起飞之前,我又给陆雨馨发了条短信:情况有变,我必须赶往岛国,现已登机,详情你可以询问阿龙。
陆雨馨很快回来条短信:注意安全,还有,心别野了,家里有个小女人在等你!
看到她的短信之后,我感到异常惭愧地摇了摇头,但却言不由衷地回了一句:这是必须的,我亲爱的小女人!
飞机到第二天凌晨才降临岛国,当我走出机场时候,惊异地发现,亭亭玉立的宫本伊代,竟然出现在出口处,远远地朝我挥着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