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以及面前的一张办公桌,和办公桌前的一对单人沙外,基本上没有其他什么东西。
士兵带我们进去之后立即离开,琼斯太太作为我们的翻译,坐在我的边上,琼斯则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对我说:“张,你好,这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先,我必须再次感谢你,上次对夫人的营救。”
我笑了下:“没事,应该的,我想如果我遇到了未来,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你们也会施以援手的。”
我这是故意在给他戴高帽子,希望他不管跟我谈什么,最好不要以宋妮娜为筹码。
他绝对是老司机了,我的这点画外音不可能听不出来。
果然,他微微一笑,说道:“张,你放心,我今天要跟你谈的事,与你的同学无关,不管我们谈论的结果如何,你的同学都可以按照你的意愿,随时随地被安排回国。”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情顿时放松了许多,虽然我知道像米国人本来就不可靠,像他这样中情局的特工,根本就更无信誉可言。
但他的老婆在我的身边,来之前已经给他戴顶绿帽子,刚刚是给他带来顶高帽子,他丫的敢耍我,我特么真的就要让他天天从头绿到脚。
“琼斯先生,因为你的太太,其实在你我见面之前,我已经对于你的友好,充满了信心。”我说道:“只要是不以损害我的国家的利益为代价,在力所能及的基础上,我绝对全力以赴地为你提供帮助。”
琼斯点了点头:“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直率的年轻人。这么跟你说吧,我们是友好国家,我不会让你干任何有损于你的国家的事情,只是希望你能够在岛国,给予我们以帮助。”
他这话倒把我给说愣住了:“我真的弄不明白,以我一个中学生,又不是岛国的人,怎么可能在岛国给予你帮助?你的意思,该不是让我重新回到岛国,重新掌握渡边组,或者说是古贺组的实权吧?”
琼斯摆摆手:“我对他们的暴力团不感兴趣,我希望你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希望你能够回到宫本的身边去,自己做什么,我现在还没想好,但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在任何时候,我都不会需要你去暗杀他。”
这个倒是可以想象出来,作为中情局远东情报站的站长,他还不至于傻到,要对岛国的相竞选人下毒手,应该就是想通过我,从宫本那里拿到情报而已。
我笑着问道:“琼斯先生该不是小泉的人吧?或者说,该不是小泉跟琼斯先生更好吧?”
琼斯摇了摇头,说道:“作为个人,我跟宫本和小泉都没有任何利害关系和利益冲突,但作为我们的国家,我们更希望与亲近我们的人当选。就目前而言,他们两个谁能最终成为我们的朋友,我也不得而知。所以,安排你在宫本的身边,基本上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一旦我们看重的是宫本,你可以成为中间人,在我跟宫本之间建立起沟通的渠道。另一个是,一旦我们最终选择的是小泉,恐怕就需要你从宫本那里,获取我们需要的情报。”
这就是西洋人的做法,在他们的眼里,从来就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好在他的这些做法,真的不会直接影响到我国的利益,而且临来之前,专案组的组长已经给我交了底,如果他是以我成为他的下线为条件的话,完全可以答应他。
“琼斯先生,这个不是问题,”我说道:“现在的问题是,上次我不辞而别,这次如果我从天而降,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他会接纳我吗?”
琼斯笑了笑:“这就要看你的智慧了,如果我能够让你取得他们的信任,那么就同样可以让别人取得他们的信任,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需要找你吗?正因为我看到他们一家人对你都很好,所以才希望你能替我工作。换句话来说,能否重新取得他们的信任,只能靠你努力,而且在任何时候,你都不能寄希望于我对你的帮助,因为我们不想让外界知道,我们中情局干预别国的政治。”
我不解的问道:“说一句非常现实的话,刚才你也说了,我们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可以把我同学的事放在一边,那么我想请问的是,我需要靠我自己的努力,重新回到宫本的身边,同时在任何时候,你都无法给予我帮助,剩下来就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冒这么大的风险,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