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琼斯太太就住在那个手机信号出现的附近,我顿时就愣住了:难道说龟田藏在琼斯太太家?
这好像有点不太可能,作为警视厅重案课一系的警部龟田,应该说和国际刑警组织没有任何来往,不仅如此,在涉及破网行动的时候,为了维护自己国家的利益,他可是处处与国际刑警组织作对。
如果他真的与琼斯太太有关系,为什么会在米国大兵大闹娱乐世界之后,不直接与琼斯太太联系,反而跑到村山一郎的别墅里,准备对我兴师问罪?
如果说他完全与琼斯太太没有关系,那么他刚才使用的手机信号,出现在琼斯太太所居住的地方,难道仅仅是巧合?
我看了宫本伊代一眼,见她眉头紧锁,像是有什么话没有对我说,我立即问道:“对了,你说龟田有没有可能在琼斯太太?”
宫本伊代居然点了点头,说道:“还记得上次我让你杀琼斯太太?”
“当然。”
“外公给我下达命令之后,我找过龟田,上次我给你的琼斯太太家的钥匙,就是他给我配的。”
“这么说龟田和琼斯太太有关系?”
宫本伊代摇头道:“是我让他配的钥匙,而作为一个警察,他很容易就能够弄到琼斯太太家的钥匙。”
我们都不敢肯定龟田是不是在琼斯太太家,也不知道他到底和琼斯太太有没有关系,既然那个区域在琼斯太太家附近,所以我让宫本伊代先把车开过去再说。
来到琼斯太太家门口,我正准备掏出手机给琼斯太太打电话,不过忽然就想到,万一龟田真的和琼斯太太在一起,那么我的行踪不就暴露了吗?
所以我推门下车,在旁边的公共电话亭里,拨了琼斯太太的手机号码,奇怪的是她的手机也关了机,作为国际刑警组织的潜伏人员,她的手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开机的,就算她和丈夫干那事的时候,都不会关机,所以上次解毒的时候,我才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她。
这个时候她关机,让我有一种不祥之感,尤其是几天前解毒之后,琼斯太太一直都没跟我联系过,这有点不近人情,毕竟当时我是中了毒,就算是一般的朋友,事后也会问我的情况。
我想:如果不是琼斯太太因为替我排毒,不慎自己染上了毒,被毒死在家中的话,很有可能就被龟田劫持了。
我立即回到车里,让宫本伊代与警方联系一下,让他们查查我太太的这个手机号码,看她是什么时候关机的?
警方很快反馈过来消息,琼斯太太的手机,大前天晚上开始关闭的,应该就是为我解毒后的第二天,也就是我和山田洋子遭伏击的当天晚上。
所谓狡兔三窟,我想,龟田炸死的那天起,应该是藏身于山田洋子的公寓,当我们遭到伏击之后,他又转移到了琼斯太太这里。
而就在前一天晚上,琼斯还回来跟太太一块激情了一番,当他回到部队的时候,龟田就趁虚而入了,。只是有一点我不太明白,以琼斯太太的功夫,受了腰伤的龟田绝对奈何不了他,而刚才那两个游戏玩家杀手,如果当初协助过龟田的话,就应该知道龟田会在这里。
而我逼供的手段虽然非常简单,但一般人是无法忍受的,如果那家伙知道的话,一定无法坚持不说出真相。那么我可不可以这么认为,龟田应该还有其他的帮手?
想到这里,由于考虑到琼斯太太的家里,不仅被胁迫着琼斯太太和山田洋子,甚至还有龟田和他的帮手,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仅靠我和宫本伊代两个人,恐怕很难控制局面。
虽然刚才我们已经报了案,现在完全可以叫警方配合,但问题是,我们还不能确切的认定,龟田就在里面,并且挟持了琼斯太太和山田洋子,仅凭自己的推断就让警方过来,警方不一定会来。
还有就是狼来了的故事,如果这次没有抓到龟田,或者说,琼斯太太和山田洋子都不在上面,下次就算我们确切地掌握了龟田的行踪,那个时候再要找警方,恐怕他们只会给我们打哈哈。
而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护士模样的人,身上背着出诊箱,走进了公寓楼。
“见鬼!”我对这宫本伊代说道:“咱们快跟上去。”
说完,我推门下车,宫本伊代也跟了上来。
那个护士已经进了公寓,我赶紧输入大门的密码,等我们走到电梯间的时候,她已经坐电梯上去了,我注视着电梯停的楼层,正好是琼斯太太家所在的那层楼。
宫本伊代看着我问道:“这个护士是不是来给龟田治腰伤的?”
“我想应该是。”
我赶紧按下另一个电梯的按钮,可当我们走出电梯的时候,那个护士已经回头往外走了。
我朝宫本伊代使了个眼色,她立即问那个护士,果然,那个护士就是送消炎止痛药过来的,而且就是送到琼斯太太讲。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送了,只不过每次她都是送到门口,里面有人接过去,从来没让他进去过。
宫本伊代立即拿出手机,翻开龟田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