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那些小头目们不约而同地,全部从沙上站了起来,我已经全神贯注,暗中运足了气,只要谁敢拦住我的去路,我一掌要把他拍成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⒉3TT.
“张国栋,”村上一郎把我叫住,说道:“好,我知道因为雨馨和阿龙的事,你没有心事处理任何事,但我要提醒你的是,年轻人要想干一番大事业,先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将来你会面临各种突如其来的突**件,以你现在这样的秉性,是不能胜任的。”
我希望他得出这样的结论,这样的话,他就会认为尽管我有野心,但智商太低,充其量就是一个冲锋陷阵的杀手而已,完全摆脱不了他对全局的掌控,也就可以放心地把村上社交给我。
我转过身去对他说道:“先生,不是我心浮气躁,而是你选择的时机不对,岗村君的死,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可6雨馨和阿龙现在了无音讯,你让我如何冷静下来跟你解释?何况我没读多少书,连大学都不一定考得起,什么逻辑思维、判断和推理都不懂,但却明白行动是最好的说明。你不就是怕我与渡边达成协议,岗村君的死,是我和他们协议的一部分吗?我现在去杀了西川父子,不就说明了一切?”
“那雨馨和阿龙呢?你究竟是先找他们,还是准备先杀西川父子?”
我说道:“哎,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龟田可以通过渡边向我下手,恐怕在得知我离开渡边岛后,也会让西川父子向我下手。也许就是他让人前往别墅去找我,没看到我就把6雨馨和阿龙控制起来了。而他叫的人如果不是西川父子的人,恐怕就是警察。又因为他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且他的这次被免职,应该想到是你所为,说不定岗村君就是他派人做的。在外有西川父子虎视眈眈,在内你又会因为岗村君的死对我充满怀疑,他就是要我被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所以我现在第一个要找的,就是龟田,接下去就是西川父子。”
当山田洋子把我的这段话翻译完之后,一个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站在我右边的小头目大声说道:“不行!他们华人从来就是巧舌如簧,以他这个乳臭未干的样子,怎么可能从渡边岛上全身而退,又怎么可能凭一己之力对付西川父子?”
“不错!”另一个在我左边,与那货面对面站着的小头目附和道:“先生,你把这小子夸得神乎其神,还要把我们社交给他,那就叫他给我们开开眼,看他是怎么从渡边岛全身而退,又凭什么去要西川父子的命!”
他们俩是所有有座位的头目中最年轻的,而且又是暴戾之气最重的,恐怕就是那种常说的少壮派吧,我想要想震住在场所有的人,就必须拿他们开刀。
当山田洋子翻译完他的话之后,我冷冷地扫了他们俩一眼,问道:“你们带枪了吗?”
“带了。”
“好,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你们现在掏枪能够击毙我的话,就证明岗村是我指使的人杀的,我为岗村偿命!”
山田洋子一愣,犹豫了一会,我反手“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怒道:“你的任务就是给我如实翻译!”
山田洋子一下被我扇蒙了,但立即朝我一鞠躬,“哈衣”一声之后,把我的话翻译给他们听了。
全场一下蒙了。
一是我的话太狂,他们都知道我在同时向这两个家伙挑战;二是我毕竟是华人,看到我当面扇山田洋子的耳光,在场的人几乎没有一个能接受。
那两货一怔,同时把目光投向村上一郎。
村上一郎没有吭声,而是地下头伸手去端放在茶几上的茶杯。
那两货几乎同时出手。
不过他们并不是朝我扑来,而是同时掏枪。
左边的那货度更快一些,当他把目光从村上一郎的身上转向我时,已经从腰间掏出手枪,当他刚刚举起枪了对准我时,我的飞腿已到。
他距离我不到三米,仅仅一个箭步,我飞起的左腿直接踹中他的下腹,“噗”地一声,他一声不吭地整个人便倒飞了出去,手里的枪也飞向空中。
我伸手接住他的手枪,接着踹他的力道朝右边腾去,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右边那货正好从胸前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枪对准我。
“啪”地一声,我手里的手枪直接飞过去集中他的手腕,当他手枪脱手而出的时候,我已经落在他面前,又是一个侧踢,右脚直接踢中他的胸口,他张嘴“噗”地吐出一口血雾,“噗通”一声直挺挺地倒下。
两支手枪就在我的脚下,我没有去拣,而是环视了一周,问道:“还有谁不服?”
虽然没有镜子照着,但我能感到自己的这个逼装得很酷。除了一招之内连续放倒他们两个外,更重要的是我没去拣那两支手枪,没人知道我不会用枪,还以为我面对他们时,根本就没有必要用枪对付他们。
我的嚣张和鄙视,让他们在瞬间沉默之后,突然躁动起来,此时村上一郎咳嗽了一声,说道:“大家都看过《三国演义》,都知道‘温酒斩华雄’的典故,我这茶杯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