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府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只是瓦舍旁的南锣鼓巷发生了一件大案。
巷子中一户人家失火,男主人当场毙命,被烧成了焦炭。
开封府从昨夜接到报案就开始灭火,而后又追查原因。
可是仅仅过了一个上午时间,开封府的调查就戛然而止。
因为捕快们很快就追查到了凶手,并且将此事上报给了府尹。
府尹的到的回报是:有目击证人看到夜晚有两个身穿枢密院兵服的人放的火。
这一世是让府尹不得不马上停止在了追查,因为他知道死者占洪和枢密院有什么纠葛,他也能推算出到底是谁杀了占洪,无论如何,府尹都不会惹祸上身。
最后开封府把此案归为失火案草草了结,再也没有提起,因为府尹自以为他的这番处理似乎能博得王颖的欢心。
但是几家欢喜家愁,王冼听闻占洪去世的消息,悲痛欲绝,他在房中不吃不喝三天三夜,甚至一度想要效仿雨花,上吊殉情。
然而当王冼拿出白绫的那一刻,他却觉得如此死去,对于占洪来说乃是辜负,他死也要为占洪报仇。
最终王冼里带到了楚府,找到了那个上是自己却又憎恨王颖的人。
自楚玄看到王冼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计策成功了,但是它却不能漏于言表,因为锣鼓巷中发生了什么,初选一清二楚。
“楚公子,记得几日前,你曾说过你与我父乃为死敌,是吗?”王冼强忍着悲痛说。
“死敌倒是谈不上,不过王大人处处想要楚某的性命倒是真的。”楚玄没有透露一丝表情说。
此时王冼哭出了声,他说:“我知我和占洪不被世人所理解,但是他远不止如此下场啊,王颖那个腌臜狗贼,心实在是太狠了!”
此时楚玄装疯卖傻的说:“王公子,节哀……我听说了锣鼓巷的惨案,也听说了街上的传闻,可是归根结底,王大人可是你的父亲啊,即便有错,你也是他的儿子。”
“哼!什么儿子,我只不过是他的一块护身牌而已!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父亲!”
王冼声泪俱下的咒骂着王颖,似乎他们之间真的没有父子之情。
楚玄没有说话,只是任王冼肆意的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王冼哭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楚公子,见谅,王某兴中悲痛,实难自已。”
楚玄点了点头,说:“我明白,王公子不必见外。”
这时王冼崇正宴于,对楚玄说道:“楚公子,其实王颖并不是我的生父,他只不过在我母亲怀有身孕之时收留了我母亲。”
“哦?没想到王公子的生世如此坎坷,也难为你了。那你的生父是谁呢?”
王冼看了看周围,警惕地说:“楚公子,此时我告知与你,只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希望楚公子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好吗?”
楚玄郑重的点了点头,而且给了王冼一个坚定的眼神。
“我母亲本是丞相府的一个婢女,但是因为他不小心闯入了丞相的密室,听到乐一些她不该知道的秘密,所以丞相便命王颖杀掉我的母亲。而当王颖带着我母亲来到郊外之后,他却发现我的母亲怀有身孕,这时他并没有下手。因为他知道,丞相高琪至今膝下未有一子,所以他助我母亲产下了我,之后才杀掉了我母亲。后来他便对外宣称,我是他的亲生儿子,其实他想要利用我作为保命符,一旦他何高奇决裂,就把我抛出,高琪没有儿子,定然会珍惜我的存在。王颖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然而馆将这件事告诉了我。王颖虽然将我养大,但是他先杀了哇哦的母亲,后又杀了我的爱人,如此不共戴天之仇,我如何能原谅他?”
王冼讲出了一段惊人的事实,然而楚玄此时却对王冼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
“王公子,楚某很高兴你把我当做朋友。但是刚才这件事,楚某就当没有听到。”
然而王冼却很坚定的说:“不,我到这里来,真是来亲楚公子帮我这个忙的,请你帮我杀掉王颖这个恶贼。我知道,楚公子神通广大,,此时又与王颖交恶,你定要帮我这个忙。”
楚玄看着王先,似乎做了一番斗争才得出决断。
他说:“王公子,我同情你,但是那毕竟是养育你二十几年的父亲,你果真下得去手吗?”
王冼咬牙切齿地说:“正是因为养育之情,我才没有报杀母之仇,但是现在,他又杀了占洪,我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楚玄点了点头,说:“以防才公子所说,想要报仇也是容易。只要我找个可靠之人去丞相府说明一切,以高琪那小肚鸡肠的性子,定然不会放过王颖,毕竟王颖霸占了她的独子那么些年,而且想要威胁他。单这两条罪过,王颖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王冼似乎看到了希望,他说:“楚公子,你可确定此事?”
楚玄拍着胸膛说:“我与丞相斗法不是一天两天,我了解他。方才所说,都是理所应当之事。王公子只要这样做,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