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吕黛鸳只是一个青楼女子,但是她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所以在所有人的记忆中,吕黛鸳似乎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求过谁,因为她并不是一个喜欢低头的人。
但是今天,吕黛鸳已经有太多地先被打破了,所以她也不在乎这一条底线了。
北山扼着吕黛鸳的双臂,使她无法动弹,然而此时北山似乎感受到一阵向下的拉力。
这时吕黛鸳,不顾双臂的疼痛,跪了下来。
她哭了,哭着求楚玄:“楚玄,我求求你了,放过他们吧!”
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至于吕黛鸳的膝下有什么,社都无法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她膝下的东西,不会比比黄金卑微。
但是到最后,什么都比不了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楚玄执刀向前,他的心中何尝不是挣扎的呢?
楚玄闭上了眼睛,即便像他一样,也不忍看到小白桃痛苦。
最终,狠心的人终究没有变,而伤心的人也哭得悲痛欲绝。
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他们不希望看到小白桃痛苦的离去。
但还是他们等待了很久,小白桃的哭声没有停止。
楚柯还在疑问楚玄是否真的有如此狼心狗肺,但是当他睁开眼之后,却发现他还是不够了解楚玄。
楚玄并没有动手,他握紧的双手在最后一刻放松了,他下不去手,即便他抛弃了一切,他还是下不去手。
楚玄坐在石凳上,默默无语,院子中只有小白桃的惊魂未定的哭声。
北山放开了吕黛鸳,她也瘫在了地上,曾经有那么一瞬间,吕黛鸳感受到了绝望。
但是最终楚玄还是给了她希望,吕黛鸳并不怨恨初选,相反她很感谢楚玄,感谢他没有真正的做出选该做之事。
最终楚玄对楚柯无奈的说:“先把他们安置在后院,严加看管。”
楚柯点了点头,这是如今唯一的办法。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等一等……”这声音虽然微弱,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时谁在说话。
内屋紧闭着的门被推开了,黄震云脸色苍白,依着门,佝偻着身子,但是他的眼睛去不像面色那样无力。
楚玄立刻就站了起来,他急忙来到黄震云身边,扶住了他,没有让他倒下。
“黄道长,你怎么样?”
虽是简短的问候,却也是难能可贵,因为这是从楚玄嘴里说出来的。
“我黄震云只要能多活一天,也会撑下去,因为我是一个怕死的人。”
黄震云看着楚玄的眼睛,点了点头说。
这时楚柯也来到了黄震云身边,他和楚玄一起,将黄震云辅导了石凳之上休息。
将黄震云扶着坐下之后,楚柯才闻到:“黄道长,你有没有看清那晚引燃火药的人是谁?”
黄震云出人意料的摇了摇头,说:“我只看到一个背影,无法确定是谁。”
所有人的心思再一次凉了下来,除了奸细。
楚玄也没有过多的遗憾,因为黄震云活下来,就是幸运。
他说:“无妨,黄道长,你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我来做。”
然而黄震云正是因为这个,才豁出命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说:“我在屋里,隐隐约约听到了吕姑娘的哭声,楚公子,你有你的大计,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把我们当做外人,尤其是吕姑娘。”
楚玄看得出来,黄震云是一个多情的种子,但是他却没想到,黄震云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惦记着吕黛鸳。
黄震云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人身上,久久不能离去。
“我虽没有看到作恶的人是谁,但是我有这个……”
说完黄震云把一个香包扔在了地上,正正的扔在了绿荫的面前。
黄震云认得,这是绿荫的香包,不过这个香包却是黄震云在火场捡到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绿荫的身上,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楚玄并没有动手,而是一言不发的坐到了黄震云身边。
楚玄知道,此时不必他出手,有人比他更气愤。
吕黛鸳站了起来,她脸上的泪痕被她自己抹去了,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不需要眼泪。
但是吕黛鸳却一眼都不看绿荫,而是来到了茶壶老张身前。
吕黛鸳弓腰捡起了了香包,说:“老张,这个香包,你可认得?”
老张有些惊慌,他不知道吕黛鸳为何会来到自己这里,他说:“这……这不是绿荫的吗?”
此时正主说话了,绿荫立马反驳道:“你胡说什么?那天你说你要去讨好相好的,问我有没有香包,我便将这香包送给了了你。”
但是面对事实,老张却说:“你胡说,这香包就是你的。”
老张是个人精,他故意拿了别人的香包,为的就是有一日东窗事发,好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