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送死。”
此时慕仙也加入了劝说的阵营,他说:“贤侄,若有你红衣军把守风陵渡,河南、江北的军兵如何能增援京城?我们收了太子的禁军,岂不是易如反掌?”
濮王附和道:“我听说公子的红衣军如今钱粮短缺,马瘦甲烂,单凭你一人养活,红衣军迟早会消减。若是楚兄肯到我麾下,粮草兵器定然不会少的,公子何不考虑考虑。”
确实,濮王开出的条件很优越,而且比起丞相和太子,濮王是干大事的人。
可是楚玄有着自己的想法,他没理由理会那些诱人的筹码,坚持己见的说:“王爷,红衣军的事我自会解决,现在你还是担心担心您自己吧,方才王爷和伯父所说,我也听出了一二,你们自以为天衣无缝,可是在我看来你们这是在自寻死路。”
慕仙和马腾都瞪大了眼睛,因为他们并不觉得他们的计划有纰漏。
濮王沉住了气,虚心的问道:“公子有何高见?”
楚玄站了起来,在堂中踱步,说:“你等今日举兵,大军明日兵临城下。到那时太子和丞相必定狼狈为奸,京城中禁军拼死抵抗,最差也能消耗你们五天。即便我的红衣军在风陵渡奋力抵抗,也只能阻挡河南方向援军,到那时你们被江北军和禁军夹击,胜算又有几何?”
此时濮王、慕仙、马腾的面色凝重起来,楚玄似乎说的有道理。
但是濮王似乎下定了决心,他说:“公子你说的也许对,但是我眼前只有这一条路,若不反击,我便是池中之鱼,太子登基,岂能有我的容身之地?”
濮王也考虑到了风险,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