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孔,沉声道:“你先听我的,别带着虫虫乱跑。姑妈那边,等我回来,我去和她说……你信不信我?”
盛子瑜想了想,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当然,心里还是带着点委屈的。
见她这样,霍铮忍不住笑了,手掌在她侧颊上摸了摸,然后轻轻揉着她的耳垂,“乖。以后我会和你解释清楚的。”
被他这样一摸,盛子瑜的心思又转到了别处上。
她抬头看他,“你不是说你老这样撸猫?猫呢?怎么没在你家看见?”
盛子瑜想,才不是她犯疑心病,只是这人摸她的手法十分熟练,简直像是演练过千百遍一样。
哼哼,没有前女友?怎么她现在又有些不信了呢?
霍铮迅速联想起上下文,他面不改色道:“几年前就从家里跑了,你来的不巧。”
从试衣间里出去,盛子瑜这才看见店里的几位导购小姐都躲得远远的,脸上表情惊恐,仿佛生怕目睹优x库现场一般。
盛子瑜心里很无奈:你们倒是走近点儿啊,我们两个只不过是在里面聊天聊得久了点好么?!
送走霍铮,盛子瑜开车回到大院,上了楼回到家里,这才发现胖虫虫已经躺在那张曾被他画过地图的床上睡着了。
李姨正在房子里忙前忙后的收拾,书房里的那张床已经被她收拾出来了。
看见她回来,李姨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走近了她,“子瑜。”
盛子瑜早有防备,一脸警惕的看她:“不要劝我回去,要回你自己回。”
“什么呀!”李姨气得在她的背上拍一下,“你放着酒店不住,好端端的住到人家家来,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她想了想,试探着道:“……一知半解?”
“给我好好说话!”李姨最看不惯她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气得又拍了她一下。
“唉呀唉呀!”盛子瑜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语气烦躁,“我现在身上没钱,周律师又在国外,我不住他这儿还能住哪儿啊?”
“没钱你不早说?”李姨气得又想拍她,不过被她一闪身躲过了。
李姨闪身回了卧室,没过一会儿又拿着张存折出来了,“没钱先用我的,不管怎么说,你一个大姑娘家的,住在男人家里算是怎么回事?我们这就去酒店。”
“好哇李姨!”盛子瑜一把将存折抢过来,乐不可支道,“原来你也想离家出走!”
没想到李姨居然和王虫胖是如出一辙的风格,只不过王虫胖带的是猪扑满。
李姨老脸微红:“瞎说什么。”
“好啦!”盛子瑜将存折塞回她手中,“你辛辛苦苦存这么点钱,出来遛个鸟还要带在身上,我还能用你的钱?”
顿了顿,盛子瑜又说:“他很好的,我心里有分寸,你就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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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姑妈打了电话要盛子瑜去吃晚饭。
盛子瑜让李姨去食堂打了饭菜回来和王虫胖一起吃,然后自己便出发去了姑妈家,临行前承诺自己绝对不吃独食,一定打包好吃的回来大家一起吃夜宵。
晚饭吃的是淮扬菜,姑妈笑着说:“昨天看你吃了好几个狮子头,所以今天大师傅专门做的淮扬菜,你快吃吃看合不合胃口。”
盛子瑜很开心,她们家祖上就在扬州,她妈妈最爱吃淮扬菜,家里的大厨还是盛谨常当初去扬州专门请来的。后来妈妈走了,大厨却一直留了下来,因此盛子瑜从小也是吃着淮扬菜长大的。
姑父吃完就去楼上书房了,姑妈则一直往盛子瑜碗里挟菜,自己都忘了吃。
其实要说哄长辈,盛子瑜不知道多在行,她将姑妈哄得十分开心,两人笑得前俯后仰时,保姆刘姨突然走过来,说:“朱松璇来了。”
不知这位朱松璇是何方神圣,一听见她的名字,姑妈便翻了个白眼,然后说:“她来干什么?让她回去!”
刘姨的表情很为难:“她人都进来了,我也不好拦。”
“行了。”姑妈皱着眉头挥了挥手,“让她在那儿等着吧。”
作为一个外人,盛子瑜不好瞎插话,于是只能继续埋头吃。
被这么一打断,姑妈似乎也没了心思继续吃,随便吃了两口菜后,她便对盛子瑜道:“你吃好了来客厅吃水果。”
盛子瑜很好奇刘姨口中的那个“朱松璇”到底是何方神圣,因为生怕错过一点好戏,她连饭也顾不得吃了,也跟随着姑妈的脚步跑到客厅坐等开戏。
客厅里姑妈对面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中年女人风韵犹存,眉目间依稀能分辨出年轻时的美貌。
这大概就是朱松璇了吧。盛子瑜一边挨着姑妈坐下一边偷偷打量她。
姑妈冷着一张脸,“我不是都说让你别来了吗?”
这话实在是不太好听,盛子瑜想,换作自己,肯定是要拂袖而去的。
可朱松璇却面不改色地笑着说:“姐,你不是爱吃秃黄油吗?这几天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