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爬起来,却被霍铮一只手就轻易地压制住了,他果然是常年锻炼的人,一身精壮的肌肉,硌得她胳膊生疼。
下一秒,霍铮便俯下身,还带着凉意的薄唇重重地在盛子瑜的唇上碾压着。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霍铮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他忍得住,至多冲个凉水澡就过去了。
可眼下温香软玉在怀,还能忍得住,那他就真是禽兽不如了。
霍铮只觉得身体燃着一股火,他密密实实地吻着她,几乎不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手掌也自发地覆上了那两团软玉,重重地揉弄着。
大概是疼了,她低低地溢出了一声嘤咛。
霍铮想起从前她就最是娇气,弄一弄就要哭着喊疼。
她实在太过细皮嫩肉,不留神手臂就被他握得青紫,身上也是淤痕,有时连腿根处都是指痕斑斑。
“摔断腿不能动的妈妈最可爱了。”
——虫虫《公主病观察日记》
虫虫正拉着宁叔叔观赏他的新宠物咕咕,眼见着盛子瑜像阵风似的从楼上冲下来,咕咕被吓得收拢了翅膀,紧贴着笼子一动不动。
看见妈妈下来,虫虫立刻扔下鸟笼子,扑过去抱着妈妈,嘴甜得不得了,“妈妈今天好漂亮。”
盛子瑜“哼”一声,捏了捏小家伙的脸,“小马屁精。”
车上,虫虫发觉妈妈今天很无精打采,都不和他抢酸奶喝了。
虫虫在座位上扭来扭去,捉了一束妈妈的头发在手心里玩,“妈妈,你今天又因为没交作业被老师骂了吗?”
“你好啰嗦!”盛子瑜瞪了小家伙一眼。
被妈妈吼了,小家伙有些难过地缩了缩脖子,然后又默默翻开妈妈的包找糖吃。
吃完了两颗奶糖,虫虫很快又重新高兴起来,他用剩下的糖纸折了一条小船,举着小船在空中乘风破浪,“开船啦,呜——”
胖虫虫一点儿也不记仇,还记得要捎带上坏脾气的妈妈,”小鱼小鱼,我开船带你去看海。“
这个小坏蛋,听过一次宁叔叔管自己妈妈叫“小鱼”就记住了,于是时不时就冒出来一句“小鱼”。
管自己妈叫小鱼,没大没小,盛子瑜本来想暴打儿子一通,可看他像个小活宝一样可爱,瞬间又不舍得了,她摸摸小家伙的脸:“叫妈妈,不准叫小鱼。”
虫虫笑嘻嘻的:“宁叔叔也叫小鱼哦。”
盛子瑜不以为然:“我还打他呢,你也想挨打?”
虫虫缩了缩脑袋,呜呜,妈妈好凶。
盛子瑜的气没处撒,只能撒向正在开车的宁绎:”姓宁的,以后你离我儿子远点!“
宁绎只觉得莫名其妙:“……我又招你了?”
东边那家牛肉火锅店的口味十分正宗,比盛子瑜在内蒙吃到的牛肉还要正宗鲜美,她吃得酣畅淋漓,虫虫也吃得腮帮子鼓鼓,嘴里不停说“还要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