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就会自然消失,然后他去强行推广这一套,这又如何?”
“哲学家果然跟我们搞科学的考虑方式不一样。”白墨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已经在心中默默记住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哲学司机。
“你也是一个学者?”司机高兴地问道。
“自然科学研究者。”
“很高兴认识你,可以冒昧地问一下你的名字吗?我叫底格拉苏。”思维方式迥异于常人的两人这时候才发现他们俩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白墨。还有你的名字让我想起了苏格拉底。”
“很多人都这么说,也许我去修读哲学博士也有这个缘故吧。”
“问一个**一点的问题。”
“嗯?”
“你是一个能力者吗?”
“是的,不过是一种很无用的能力,在我的眼里,有着不同情绪的人会散发出不同颜色的光。愤怒的人发出的是红色,害怕的人发出的是蓝色,后悔的人发出的是紫色……颜色越深,相对情绪的强度也越大,不过几乎所有人的情绪都是混合着的颜色,一种一种分辨太累了。”底格拉毫不避讳地跟白墨说着。
“那,我现在是什么颜色?”白墨好奇地问。
“很奇怪,我看不到你身上的颜色,在我眼里,你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