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应，初期也不过是脱力和酸痛的症状，但长期服用会让精神、身体和头脑产生不可挽回的损伤，只需三四年之后使用者就会被完全毁掉，到那时能平稳死去都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听着肖毅骇人听闻的说明，文森特等人心中竟然是有些放心了，毕竟这东西是敌人赖以猖狂的根本，如若真是完美无缺那才让人恐惧，而现在得到‘看似圣药、实则鸩毒’的评价对本来让人担心的边境局势来说确实是一个不小的好消息。

而自此以来，剩下的难题似乎只剩下一个。

“但即便如此，饮下之后带来的确实是实打实的实力提升，却让人很难应对。”文森特目光灼灼地等着肖毅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