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咆哮地冲着她吼叫,真心把她给吓坏了。
陶陶现在可以完全确定,凌忍已经彻底地喝醉了,说的不是酒话就是胡话,可别人都说,酒醉心里明白,他讲的每句话就算是对别人说的,那也是他的心里话吧?
她从一开始就觉得,凌忍的冰冷更像是一种伪装,假装自己很强大,假装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的关爱,假装自己享受着孤独。
她不知道,是怎样一个人,才能让这个冷傲的男人,做出要死要活的事情来;她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深情爱意,才能让他这样优秀的男人,寂寞地一个人带着孩子,孤独地行走在时光里。
越是了解凌忍,就越是知道,他能像到这般清心寡欲地生活着,实属难得,哪个男人不爱花天酒地,哪个男人不是有钱就变坏,他已经是绝无仅有的好男人了。
凌嫒那么需要来自母亲的爱,他却宁可勉强自己,一个人尝试给她全部的爱,也没想过要为她找个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