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我都想反悔了,你还打算来么。”
鸳冥服了颗丹药,道:“嗯,来。”
“你们留本座一条命,我带你们去找南羌。”
闻言,不光无曲皱了下眉,赫连也收回了将要掐诀攻击的手。
赫连的动作再细微也没有瞒过无曲的眼睛,她终是开始考虑了这件事。
鸳冥见此,又道:“也不用多留,只需保证七日之内不伤我命,便可。”
这次无曲没有再多考虑,只把装死生蛊的瓶子抛到鸳冥手里,道:“成交。”
鸳冥接过来,十分珍重地把它收起,道:“好。”
及此,算是戏终,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们也都一同起了身,站在自家长辈的身后。
有了鸳冥带路,一切也都顺当了起来。
其实选择相信鸳冥,也算是一种冒险。选择不相信他,杀了他,而后几人再去满海岛找人,也算是一种冒险。
他们选择了前者,无非也是因为前者更方便可信一些。
更何况即便鸳冥在骗他们,也能因此找出来些线索。他们自己在海岛横冲直撞,跟无头苍蝇一般,连一点儿线索也没,最后撞个头破血流无妨,主要是怕去晚了南羌出岔子。
这是于理。
于情,其实无曲心里边有个预感,鸳冥给他们带的这个路,应该的确是去找她南羌师兄的。
但是她还有个预感,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她同鸳冥打过的交道不多,也不清楚这人到底是个什么脾性。
但总归说起来,这个人应该有些傲气。
为了死生蛊,为了性命来同她做交易,说起来好像挺合理的。
但说起来,她总觉得能让鸳冥放下来架子身段的事,估计应该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