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尊者而来。”
也可见,姬毓在客房里没出来的那阵子,应该就是在用惊梦花泡杯子的。
姬无曲把这些话说完,她师父并未反驳,可见她是猜对了。
她站出来说话,主要是考虑到了她师父老人家的脾性。
除了和她能一大段一大段的说话,她师父跟其他人的话简直少的要命。而现在叙朗这个情绪,估计脑子转的也没有平常好使。
或许寥寥几语叙朗很难明白其中的关键,所以她过去才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半晌之后,叙朗也终于缓过了神。
他扯开嘴角笑了笑,有些发苦,有些无奈。
这种表情出现在叙朗的脸上很不和谐,然而也正因如此,他这种苦涩也显得更苦涩。
他道:“是了。”姬毓原本就是奔着伤他父亲来的。
用惊梦花和惊梦铃,也是因为惊梦花和茉莉花很像罢。
他收了笑意,道:“我出生之后不久,应该几个月大的时候,我母亲便不在了。”
“父亲每每提起来她时,总是唤她作茉莉,我甚至连母亲大名都不知晓。”
“听说父亲很爱母亲,我也就没有在他跟前多提及过,了解的并不多。只听说母亲是被人杀死的,当时我父亲没赶得及救人,他赶过去时母亲已经奄奄一息。”
“而且伤他的人也是一位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