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剩下了封天翎和薛韶薇两个人,气温猝然降到零下,似是有无形的手在压缩这里的每一寸空气。
可就是在这最后稀薄的空气中却还残留着谭菲身上的香水味,让她觉得窒息,又让她觉得恶心,她一刻都不想多呆,淡淡的一句:“很晚了,你不回家,我还要回去。”
话音刚落便听他一声轻蔑的冷笑,耳畔窜出他冰冷的声音,带出的嘲讽无孔不入:“来都来了,何必再玩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
欲擒故纵?他认为她这是在欲擒故纵?
“随你怎么想。”薛韶薇微微的闭了闭眼睛,重重的深呼吸了一口,懒得理解。“过来,陪我喝一杯。”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深邃淡漠的五官在暗喻的光线下生出了一种朦胧感,但那神秘的魅力却也作祟般的被肆意的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