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处之时,你会是何等神情?”“
白痴!”
李秀宁轻启朱唇,冷冷吐出两字。
柴绍的脸登时变成了猪肝色,“李秀宁……休要猖狂。你以为你是谁!区区一个叛臣之女,于某而言,不过是随时可以弃之的敝履,若你识相,待到某功成名就之时,也许还能留你和李阀一条生路,否则……”
“怎样?”
李秀宁心中微震,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道:“你以为你勾结突厥,引狼入室,就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又或者,以李阀为垫脚石,就能让你无知的野心得以实现?柴绍,不要太天真了!你自以为是的筹谋,在我李阀眼中,不过是幼童把戏,可笑之极。若你识相,早早迷途知返,看在河北柴氏的面子上,父王和兄长也许还能当做不知,继续和和气气下去,否则,一旦撕破脸面,河北柴氏顷刻间便会血流成河,你信,还是不信?”
“你……”柴
绍脸色大变,“不可能,某行事向来隐秘,你怎么……”
“柴兄!”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声轻喝,李秀宁皱眉转身,就见巴图策马而来,神色平静的停在了柴绍身边,“秀宁小姐不过是在诈你而已,切莫不可乱了方寸,胡言乱语,平白惹来非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