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阀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逃跑的懦夫。某本就是被冤枉的,若这一走,岂不正中那些小人下怀。楚紫瑶,你到底安得何心?”
宇文成都勃然大怒,抬脚将水盆踢翻在地。
“我只是不想你出事。荣华富贵如何,战功赫赫又如何,最终还不是枯骨一堆?与其执拗等死,不如保住性命,哪怕将来不能东山再起,至少也可安然一世……”
“妇人之见,某懒得与你啰嗦。”宇文成都闭上眼睛,冷冷道:“滚,以后莫要在来。某的死活,与你没有干系!”
楚紫瑶攥紧手指,深吸口气,强忍半晌方才勉强涩声道:“总之,我不会让你死。哪怕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小姐,你,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半刻钟后,大理寺外的马车上。un:i
少女心疼褪去楚紫瑶湿透外衫,“咱们回江南不好吗?那里风和日丽,水土宜人,青年才俊无不视你如星辰皓月,而这北地,天干物燥,风猎如刀不说,那不识好歹的宇文成都,还这般对待于你……”
“好了,就你能说。有那功夫,不如替我抓抓后背。”
“怎么了?”
“刚才好像有只虫子跳进去了,咬得我好生痒痒。”
“啊!”少女惊呼一声,连忙绕到后边,却是没有注意到,楚紫瑶眼泪已在这时无声无息的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