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眨眨眼睛,便潇洒转身离去。
傅子恪皱眉问道:“皇上哪里不舒服?”
太监一脸为难:“奴才不知,皇后娘娘只说……”
“够了。”这奴才开口闭口就是皇后,从他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更要紧的是,傅子恪已经看到夏九歌抓起了那只小兽,揣进了自己怀里。
“王爷,您……”太监眨巴眨巴眼,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
刚才那太监说的话,夏九歌自然也听见了。
皇后那两个字,就像是根鱼刺似的,固执地梗在喉咙里,还时不时地就要疼一下,以显示存在感。
与其让那个男人再次丢下她走掉,不如她潇洒点,先走好了。
然而这一次,傅子恪却拦在了她面前:“你要去哪儿?”
夏九歌不屑地扬扬眉毛:“反正不是去会老情人。”
傅子恪哑然失笑:“你还在为这个生气?”
夏九歌默默地赠送了他一个白眼,抱着嘲风就要走,却被他拉住了。
“既然这么介意,不如和我一起去?”
“什么?”夏九歌有些愕然,他这是什么意思,带着现任去会老情人?一想到这种酸爽的局面,她就觉得尴尬癌要犯了。
傅子恪挑眉一笑:“不敢?”
“……去就去,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