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支撑着他没有立刻死去，他不甘地看向阿飞，用含混的声音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阿飞的双翼上，每一根羽翼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好似黄金铸成一般，瑰丽而充满锋锐感。

锵，一声脆响。他缓缓收回双翼，金光从翼尖慢慢褪去，回收到根部的装甲内。

“破锋金芒剑——利用微尘技术所制造的大量纳米机械，附着在羽翼上形成的分子破坏剑……这是肖先生和队长告诉我的，我完全听不懂。”

阿飞随口道，库卡岑夫露出一个悲凉的表情，头颅慢慢偏倒下去。

“叶……叶部长……”

两名情报人员已经话都说不出来了。

“马卡洛夫已经开始注意到你们了，以后的活动一定要小心，如果马卡洛夫有什么动作，就煽动圣灵教对抗他！”阿飞冷冷地道，“这次的事就是教训，下一次再被抓住马脚，只有死路一条。”

“明……明白了！”

“我要回不夜城，你们自己小心吧。”

阿飞双翼一扇，身子冲天而起，好似流星般划过天际，没入层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