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一定已经引起了上界的警觉……”
“或许也没有那么……”
“不要骗自己”白泽忽然提高了音量,“想想看堕仙在咱们沉睡时的布局,你认为他们会是一群有勇无谋的莽夫吗?会是毫无策略谋划的乌合之众吗?就连损失了一条忠狗,都能第一时间引来沧澜,你认为沧澜就没有后手吗
“所以才更应该集合力量应对危机不是吗?”
“集合力量又能怎么样?现在万仙盟会缺少我的力量吗?王陆最近拿出来的量产型巨神兵,性能发挥到极致时便可拥有不逊于我的战力,而那量产型一批就是十二台区区一个白泽又算得了什么?”
“不能这么算……”
“没错,因为王陆的底牌绝对不止这一张……还记得十年前,你们刚刚归顺万仙盟的时候,还有些居高临下,觉得自己是屈尊降贵了,现在,还有多少不识趣的?”
玄墨沉默不语,如白泽所说,最初地仙整体归顺万仙盟,大家嘴上不说,心里的确不服气,哪怕是帝琉尊的命令,加上王陆拥有孙不平的传承。但让一群大乘巅峰的陆地仙人归顺一群最高不过半步大乘的后世修士,着实不那么容易转过弯来。
不过后来十年间,王陆的手段越来越多,尤其是他本人的实力越来越强,百分之五十同步率的情况下已经能够碾压当世任何一名修士,不服的声音也就少了很多。
白泽说道:“我一个人的力量较之整体来说无足轻重,所以与其加入这个整体之中,不如做些只有身为个体才能做的事,我相信对于王陆来说,也乐于见到有个和他毫无瓜葛的人帮他做些事……”
白泽的话虽然没有说透,但是到这个份上,玄墨如何听不出话外真意。
“你到底在做什么?”
白泽说道:“想想看,沧澜被镇压以后,上界在这十年间可能做些什么?他们虽然没有再次强行穿越两界通道,降临新的堕仙,但一定会有其他的动作。比如……你有没有想过,在咱们沉睡的一万六千年里,九州大陆究竟被他们渗透了多少?像黑一样潜藏在阴影中的叛徒还有多少?而过去十年里,在咱们不知不觉的时候,他们又向九州大陆施加了多少影响?”
玄墨听得暗自心惊:“你已经知道了?”
“很遗憾,还不清楚,至少不够完全。”白泽摇了摇头,“但是已经有了一点线索。比如,十年前沧澜降临的时候,或许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人。”
“什么?”
“咦,你说当初和你一起来的还有一个?”
幽冥山中,王陆对这个答案颇感意外。
“没错,但是我也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按照规矩,在黑发生意外的时候,应急降临下界的人应该只有我一个才对。但是通道打开时,我好像看到身后有人跟了过来。”
“唔,既然这件事你能说出口,意味着……”
“嗯,那个人是违背了规则降临过来的,所以他的存在也不会收规则的保护。”
王陆沉吟了片刻:“在你们那里,规则是个很严格的东西么?”
“不能说?那我换个问法,在你印象中,可能做出违规之事的人很多么?”
“并不多,但我也无法准确判断他的身份。”
“那么那家伙偷偷摸摸降临九州,十年了没有任何动作,你认为理由是什么?”
“或许是被吓住了……”
“因为你被镇压,所以吓住了他?会这么简单吗,当初你是状态不满才被围而歼之,但十年过去,那个人早该恢复完全了吧?一个完全体的堕仙,就这么怂?”
“不清楚,或许当时只是我的错觉……”
黑暗中的对话暂停了一阵子,王陆幽幽开口道:“无论如何,这份情报记你一功。”
“那……”黑暗中的囚徒顿时充满期待。
“从今以后,在你身上写字的价格上涨为五万灵石一个字。”
“什么?”
“这是用经济手段调节市场行为,放心吧,你的日子会好过很多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