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兰道:“什么奇怪事情?”
唐中龙郑重其事说道:“武林中本来用刀、用枪或用其它兵刃的高手都改用剑了。”
丁晓兰有点听不明白,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丁湘龙也觉有趣:“这的确奇怪。”
唐中龙打了个哈哈,道:“还不是因为苏州柳园园,谁让柳寒春老爷子非要招年青剑侠为婿呢?”
几人一听,都不禁笑了。
丁晓兰笑道:“怪不得你巴巴的赶来,一定是想从高风这儿现学几招惊龙剑法,然后去苏州参加比武招亲是不是?”
唐中龙道:“那当然,否则我凭什么与你二哥护花剑一较高下?”
正说到此处,忽又听一个熟悉男子声音道:“唐五,你太也重色轻友了吧。”
高风几人皆是心头一动,转面就瞧见丁湘玉正从不远处过来。
丁晓兰、丁湘龙欣喜无比,都叫出声来。
唐中龙迎过去:“丁二,别来可好?”
丁湘玉道:“当然好,只要你别跟我争柳园园,我会一直很好。”
几人开罢玩笑,互道别来情景。
丁湘玉本来一直在扬州照料受伤的秦大山,后来收到师父书信,得知妹妹成亲以及柳园园招亲之事,安置好伤已将愈的秦大山,便立即赶回家中,到家见过母亲、师父,得知他们在练武场,便立时过来相见。
唐中龙自那日与高风、丁晓兰黄山分别,便日夜兼程赶去京城威武镖局,总算他去的及时,威武镖局因这次丢掉重镖,麻烦重重,危机四伏,追命讨债的此去彼至,眼见镖局难以保全,他当机立断,安置好姐姐及其家人后,索性一把火烧了镖局。
为了查询线索,他当晚又夜探皇城,接连拿了几名侍卫询问,果然便如那日高风所料,那侍卫副统领韩忠已然似石沉大海,再无踪影。
高风也将这些日子来的事情说了,当说到“丁晓兰服食美人泪毒草自尽”被宋大夫救护过来时,丁湘玉很为吃惊。
唐中龙面色更是陡然间变得凝重异常,急切问道:“宋大夫用的是施针排毒?而不是药物解毒?”
高风道:“是的。”又将当时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唐中龙听了,神色木然,转面仔细瞧了丁晓兰面容,道:“你这几天觉得怎么样?”
丁晓兰道:“刚施完针两个时辰,我就觉得好了,只是感觉有些疲乏,这两天感觉已完全正常。”
唐中龙若有所思,又道:“你伸出手,我为你把个脉。”
丁晓兰微笑伸手挽袖,道:“还有劳你这位用毒名家做最后诊治。”
唐中龙一面为她静心把脉,一面观她眉目之间,约有半盏茶时分,终于放开了手,又问:“你这几天睡眠和饮食都还正常吧?”
丁晓兰道:“你问大哥和高风呀?”
丁湘龙答道:“她一切都正常。”
丁湘玉有些不放心,道:“唐五,妹妹没什么吧?”
唐中龙道:“本来我还有些担心,施针排毒不能连根拔尽,现在看来我是多虑了。”
丁晓兰笑道:“用毒名家显然信不过民间大夫。”
唐中龙耸了耸肩,对高风道:“想不到短短十几天,你与兰姑娘之间竟有这么多事情。”
高风道:“人生遭遇真的很难预料,如果没有此番曲折,我或许还不会这么快与晓兰走到一起。”